“巴基,跟我一起出海吧。”香克斯的聲音很認真,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未經磨礪的誠摯,“我們一起,就像以前那樣。”
巴基雙手抱胸,那顆紅鼻子因為不滿而顯得更紅了。他哼了一聲,扭過頭:“誰要跟你這混蛋一起出海!要不是你,老子怎么會變成旱鴨子!還吃了那么個破果實!”
他越說越氣,揮舞著手臂(這次沒散架):“老子要自己去找約翰船長的寶藏!才不跟你混!”
香克斯看著他,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只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巴基的脾氣。
“那……你自己小心。”香克斯最后說道,用力拍了拍巴基的肩膀,“以后在大海上,還會見面的。”
“滾滾滾!誰要再見你!”巴基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嘴里罵罵咧咧,但眼神深處,還是掠過一絲極淡的、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不舍。
他轉身,抱著他那點“家當”,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碼頭的拐角。
香克斯看著巴基消失的方向,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新船。
草帽下的眼神,變得堅定。
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了。
劉九沒有立刻離開羅格鎮。
他在鎮子邊緣,找了個便宜簡陋的住處,暫時安頓了下來。
日子變得很安靜。
他依舊會去補充物資,偶爾遇到不長眼的海賊,就順手“補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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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時間,他只是在鎮子里漫無目的地走著,或者坐在海邊,看著那些滿懷夢想、揚帆出航的新人海賊。
每隔幾天,當夜幕降臨,街道上行人漸稀的時候,他會提著一小壺劣質的朗姆酒,獨自走上那條通往處刑臺的主道。
處刑臺已經被海軍清理過,但木板的縫隙里,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洗不掉的暗紅色。
夜晚的處刑臺,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和肅穆。
劉九走到臺下,仰頭看了看那空蕩蕩的平臺。
然后,他拔開酒壺的塞子。
將里面辛辣的液體,緩緩傾倒在處刑臺下的石板上。
酒水灑落,發出細微的淅瀝聲,在寂靜的夜里傳不出多遠。
他沒有說話。
也沒有任何祭奠的儀式。
只是安靜地倒完酒。
然后,在原地站一會兒。
看著酒液慢慢滲入石縫,或者被夜風吹干。
海風吹過空蕩的廣場,帶著涼意。
站了一會兒,他轉身離開。
腳步不疾不徐。
身影融入羅格鎮的夜色里,像一個無關緊要的幽靈。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或許,只是覺得,那個請全船人喝了那么多次酒、笑得那么大聲的船長,在最后這段路上,不該連口劣質酒都喝不上。
雖然,他大概也喝不到了。
就這樣,他在羅格鎮住了下來。
白天看海,夜晚倒酒。
像一個短暫的守墓人。
守著一個時代的余燼。
和一個,他曾經擦過甲板的,船長的最后安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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