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二弟!
丁家兄弟見狀霍然起身。這群惡貫滿盈之徒,對待家人卻出奇地重視。丁蟹更是拍案怒吼:孝蟹!你是當大哥的!必須把兇手揪出來!
我明白。丁孝蟹沉聲應道。
丁益蟹吐著血沫獰笑:大哥,我已經放出風聲說明天開戰。咱們今晚就突襲西貢,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對丁孝蟹而,掃平西貢不過舉手之勞。忠青社隨時能召集上千門生,調集五六百人血洗西貢易如反掌。
不必了。
一道冰冷聲線突然刺入包廂。
什么人?!
丁家父子齊刷刷轉向門口。只見推拉門的紗窗上,不知何時濺滿了刺目的鮮血。
隨著門扇緩緩滑開,白衣染血的阿積佇立在光影交界處。他垂落的指尖正滴落著溫熱血珠,而守在走廊的馬仔早已癱倒在墻根——咽喉處綻開一道猩紅細線。
忠青社雖算不上頂尖社團,但好歹也是中型勢力,按理說不該插手西貢的事。
“查過了。”陳耀在一旁匯報,“花點小錢就打聽到了。”
“聽說今天丁益蟹閑得發慌,帶人去找茬,結果踢到鐵板,被人打得滿地找牙。”
“呵……”蔣天生輕笑一聲,調侃道,“丁孝蟹倒有幾分梟雄氣概,可他這個弟弟丁益蟹,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今天算是栽了,活該。”
說完,他又皺眉嘀咕:“不對啊,大傻剛拿下西貢,哪有膽子把丁益蟹打成這樣?”
“不是大傻干的。”陳耀解釋道,“是一個年輕人的手下。”
“年輕人?”蔣天生看向陳耀。
“沒錯。”陳耀點頭,“那人的名字還在打聽,不過大家都叫他‘凌先生’。動手的就是他的人。”
“大傻后來才到,對這位凌先生畢恭畢敬,還放話給丁益蟹——罵他可以,罵凌先生,不行!”
“對了,西貢那邊的新名號已經定了,叫‘凌霄’。”陳耀笑了笑,“口氣不小。”
“哦?”蔣天生抿了口紅酒,低聲念道,“凌先生……凌霄……有意思。”
之前大傻四處招兵買馬,外界都在猜測他的資金從何而來。現在看來,答案顯而易見——他背后站著的,正是這位凌先生。
想通后,蔣天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感嘆道:“好大的手筆!兩天之內橫掃西貢,卻隱于幕后,不露鋒芒。這年輕人,野心不小啊。”
陳耀有些意外。他跟了蔣天生這么久,還是頭一次聽他用如此贊賞的語氣評價一個年輕人。
“蔣先生,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了?”陳耀問。
“不會。”蔣天生搖頭,“等著瞧吧,這次忠青社必輸。”
“怎么會這樣?!”
陳耀瞪大眼睛驚呼道,“這絕對不可能!”
要知道......
就在黃昏時分。
西貢已經完全落入大傻掌控之中。
行動結束后,三百名刀手早已撤離西貢。
現在大傻手下滿打滿算不過百人,分散在各個場子里,每個場子最多留兩三個馬仔看守。
要不是西貢原先的勢力太廢柴。
再加上老大們死的死逃的逃,沒人組織反擊。
換作其他地區,早就殺個回馬槍了。
以忠青社的實力,隨便召集幾百人就能把大傻這點人馬吃得渣都不剩!
如此懸殊的差距。
蔣先生居然說忠青社會輸?
“你覺得我在說笑?”蔣天生挑眉問道。
“蔣先生...這次我真沒法相信。”陳耀半開玩笑地搖頭。
正說著。
一名小弟匆匆跑來匯報:“蔣先生,耀哥,剛收到風,忠青社丁家被人滅門了!現在整個社團亂成一鍋粥,靚坤已經帶人開打,和聯勝那些字頭也在趁機搶地盤。”
嘶——
陳耀倒抽一口涼氣。
難以置信地看向蔣天生,苦笑道:“蔣先生真是料事如神!看來忠青社氣數已盡了。”
“不過......”
“靚坤這次怕是要坐大了。”
洪興雖然勢大。
但各堂口之間暗流涌動。
就連蔣天生這個龍頭的位子,都有人虎視眈眈。
其中最不安分的。
當屬靚坤!
這家伙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早就不怎么聽調遣。
這次再吞下忠青社的地盤。
這頭瘋狗恐怕更難控制了。
“無妨......”
蔣天生始終掛著從容的微笑,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色。
即便預見到靚坤即將實力暴漲。
他依然氣定神閑。
胸有成竹道:“洪興是我老豆帶著兄弟用血汗拼出來的!只要蔣家還有人在,就輪不到外人興風作浪!”
“況且,靚坤的發家史本就不清白,他不敢明目張膽亂來。”
洪興的規矩,向來嚴禁手下涉足面粉生意。
然而,靚坤表面經營限制級影片,背地里卻偷偷販賣面粉。
這一點,洪興上下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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