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礙于靚坤如今勢力龐大,無人愿當出頭鳥揭發他。
大佬b雖有膽量,卻被蔣天生壓了下來。
一旦挑明,便是撕破臉皮。若逼得靚坤自立門戶,洪興不僅淪為江湖笑柄,實力也將大損。
因此,蔣天生對靚坤的行徑始終睜只眼閉只眼,暗中監視,卻未采取行動。
“確實……”陳耀點頭附和,“何況大佬b與靚坤積怨已久,任憑靚坤如何折騰,終究逃不出蔣先生的手掌心。”
……
忠青社丁家五口,在自家日料館包廂內悉數斃命。
消息一出,隨著靚坤、大d等社團對忠青社的圍攻,迅速傳遍江湖。
江湖之中,義氣之外,弱肉強食才是鐵律。
大魚吞小魚,小魚食蝦米——
這規則放之四海皆準,地下世界尤甚。
丁家滅門后,忠青社的結局唯有覆滅!
而參與圍攻的,多是昔日稱兄道弟的社團。
但此番混戰,最引人熱議的并非洪興靚坤,亦非和聯勝大d,而是遠在西貢的大傻!
眾所周知,今日丁益蟹放話要蕩平西貢,當晚丁家便遭滅門。
若說這是巧合,未免太過蹊蹺!
若二者毫無關聯,鬼都不信!
一些尚未離港的小頭目原想效仿大傻,砸錢招兵買馬再闖西貢……
得知這個消息后,他們立刻打消了念頭。
簡直荒謬!
他們那點實力在忠青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結果卻落得如此下場。要是再不知好歹,恐怕連尸骨都找不到地方埋。
西貢這塊地盤不要也罷,難道還不能去別處混?
這只是江湖上的小道消息。
但凡有點門路的人,都打聽到更多。除了大傻的名號,他們還聽到另一個稱謂——凌先生。
現在誰都看得明白,西貢真正的掌權者并非臺前的大傻,而是那位讓大傻畢恭畢敬的凌先生。至此,眾人終于明白大傻突然暴富、四處招兵買馬的緣由。
......
與旺角今夜的熱鬧喧囂截然不同,西貢凌氏集團碼頭上風平浪靜。
凌墨仍在辦公室沉思。如今西貢已完全掌控,大傻拿著新到手的一百萬,正全力擴充勢力。凌墨給出明確期限:五天內必須招攬上千門生。至于外圍成員,可以后續慢慢吸納。
條件方面,凌墨沒有苛求忠誠度——剛打下地盤就指望手下忠心耿耿?簡直是天方夜譚!當務之急是先穩住陣腳,日后再從基層提拔可靠之人。唯有一條鐵律:絕不接納人員。
這是凌墨不可逾越的底線。混江湖可以吃喝嫖賭,但誰敢碰買賣,格殺勿論。他明確告誡大傻:凌霄第一條規矩,者永不錄用。若發現社團成員fandai,殺無赦!
待人馬齊備,西貢局勢就能徹底穩固。五天后,凌墨計劃召集所有漁民,他要全面壟斷西貢的海鮮市場。
凌墨伸手取過一支雪茄,小猶太立即劃著火柴,躬身為他點燃。
呼......
凌墨吐出一口煙圈,倚在椅背上問道:方婷在哪?
還在她辦公室。小猶太答道。
叫她過來。
是......
不多時,小猶太領著方婷走進辦公室。
你先去休息吧。凌墨對小猶太說。
小猶太望了望凌墨,又看看方婷,低聲應道:好的,凌先生......
轉身離開時,短短幾步路卻走得異常沉重。
關上門的剎那,小猶太突然捂住心口。那里傳來陣陣隱痛,卻與病發時的疼痛截然不同。這種痛楚更像是心里被掏空了一般。
我這是怎么了?
她深吸幾口氣才稍稍平復,茫然地回到自己房間。
辦公室里,方婷神色自若,顯然早有準備。
凌墨叼著雪茄走到落地窗前:賬目看得如何?
方婷從容匯報:初步統計,西貢地區共有酒吧、桑拿房、賭檔、波樓合計三十家。zousi方面除大傻的倉庫外,其余三家尚未找到,無法統計收入。
先說這三十家,預計收入多少?
毛收入約萬,但還需扣除各項開支才能算出凈利潤。
嗯......
凌墨望著窗外碼頭,微微點頭:給我倒杯威士忌。
這萬收入看似可觀,實則要扣除諸多開支:店鋪備貨、關系打點、供養上千門生。還要預留資金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沖突。最終能剩下多少,還得看方婷后續的核算。
凌墨盤算著,每月至少能到手十萬現金。
單這一項收入,每年就能進賬一百二十萬!
而這僅僅是開始。
真正的暴利,在于zousi。
如今西貢盡在掌控,只要疏通關節,zousi帶來的財富將讓他迅速完成原始積累。
“凌先生,您的威士忌。”
方婷捧著酒杯走近,指尖微微發顫。
凌墨接過水晶杯,“去休息吧。”
“我……不走了。”少女耳尖泛起胭脂色,聲音輕卻堅決。
他凝視著她燒紅的耳垂:“丁家已除,你無需再懼。只要管好賬本一日,我便護方家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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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阿積復命時她就在側。
當聽到丁家父子殞命的消息,纏繞方家二十年-->>的陰霾終于散盡。
雖非為她,但這份恩情——
黃昏的承諾仍在耳畔。
此刻起,她甘愿成為他的私有物。
————
五日后,港島暗流涌動。
忠青社的地盤被洪興靚坤與和聯勝大d瓜分殆盡。
兩方卻對外宣稱:弒殺丁家的真兇,正是忠青社自家堂主。
靚坤拍著胸脯說親手誅殺了元兇。
大d叼著雪茄冷笑:“撲街!明明系我清理的門戶!”
兩派人馬整日爭執不休,味濃得似乎隨時會爆發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