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賈家的棒梗嗎?大半夜的在這兒折騰啥呢?”
正巧許大茂從屋里出來,瞧見這一幕,悄悄走到棒梗身旁,抬腿就是一腳——“咣當!”
“哎呦喂!”
棒梗一個跟頭栽進屋里,當場磕飛兩顆門牙。
這聲慘叫驚動全院,賈家再次淪為街坊笑柄。
“邪了門了!楊家沒人住還這么晦氣,該不會全家被妖怪抓走了吧?”
賈張氏罵罵咧咧,“等再過些日子,要是還沒人回來,我就砸鎖搬進去住!”
日子一晃過去一個月。
楊家依然杳無音訊。
這天賈張氏掄起鐵錘砸開楊建國家的門鎖。
“缺德玩意兒!家具搬得一件不剩!”
她瞪著眼睛掃視空蕩蕩的屋子,氣得直跺腳。
本指望能撈點油水,誰知連根針都沒留下。
“哼!不過......”
賈張氏突然眼睛一亮,“這房子可真寬敞!”
楊家屋子比她家大了整整一倍。
想到自家五口人擠在逼仄的房里,賈張氏頓時眉開眼笑:“好極了!這房子歸我了!”
當天她就迫不及待地搬了進去。
“奶奶!我要跟你睡嘛!”
槐花扯著嗓子嚷嚷。
“就今晚啊!”
賈張氏不情愿地答應著——畢竟一個人睡總覺得心里發毛。
夜深人靜。
賈張氏洗完腳鉆進被窩,聽見隔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賠錢貨窮講究!”
她啐了一口,聽著槐花洗澡的動靜漸漸消失。
賈張氏聽到腳步聲漸近,心想槐花總算洗完澡了。
敗家丫頭,趕緊熄燈!
她整個人蜷進被窩,嘴里不住抱怨。
楊宅今日暖氣未開,凍得人直哆嗦。
電燈熄滅的瞬間,床鋪突然下沉。
有人掀開被角,一雙冰涼的纖手搭上她的肩頭。
可算能睡了。
賈張氏正昏昏欲睡時,隔壁浴室又傳來水聲,仿佛還有人正在沐浴......
嘩啦啦——
水聲讓賈張氏驟然清醒。
奇怪,怎么還有人在洗澡?
等等!
她渾身劇顫,心臟猛烈撞擊胸腔,幾乎要沖破肋骨跳出來。
糟了!
空無一人的浴室怎會有水聲?槐花明明已經......就躺在她身旁啊!那截搭在肩頭的少女手臂如此真實,甚至能聽見身后均勻的呼吸。
難不成打翻了水盆?或是野貓竄進來?她強自鎮定。
這時——
奶奶,能幫我拿毛巾嗎?
槐花稚嫩的嗓音突然從浴室傳來!
槐花還在洗澡!
槐花仍在隔間!
槐花根本沒上床!
賈張氏如遭雷擊,面色慘白如紙。
呼吸停滯間四肢僵冷,耳畔嗡嗡作響。
極度的恐懼掐住她的喉嚨,聲音抖得不成調:槐...槐花,你...在睡覺嗎?
她艱難咽著唾沫,死活不敢回頭。
后頸處忽有陰風掠過,冰涼刺骨,就像......
厲鬼的吐息!
啊啊啊救命!
賈張氏嚇得魂飛魄散,掀開被褥赤著腳就往外沖,一路尖叫:來人啊!鬧鬼啦!屋里頭有鬼!
剛跑出門檻就摔了個嘴啃泥,一聲響動驚動了全院。
鄰居們提著煤油燈趕來時,只見賈張氏像條蚯蚓似的在地上拼命扭動。
媽!出啥事了?秦淮茹裹著棉襖沖出來,瞧見婆婆光腳趴在地上,褲襠濕了一大片,*臭味直沖腦門。
索命鬼!屋里有吊死鬼!賈張氏見人來了,手腳并用鉆到人群后頭直哆嗦。
眾人舉著燈往屋里照,正納悶呢,槐花頂著濕頭發跑出來:奶奶您跑啥呀?賈張氏見狀立馬炸毛,指著孫女尖叫:就是她!這丫頭是鬼變的!
圍觀群眾倒吸涼氣,不約而同后退半步。
還是秦淮茹壯著膽子上前,捏了捏閨女的小臉,轉身對大伙說:別怕,孩子身上熱乎乎的,是我家槐花沒錯。
敢情是這老虔婆發癔癥!大半夜號喪呢!差點把老子褲襠嚇濕了!鄰居們罵罵咧咧就要散。
賈張氏這會兒才緩過神,盯著槐花直咽唾沫:你真不是來勾魂的?旁邊有人實在憋不住爆了粗口...
許大茂實在按捺不住,卷起衣袖:看這架勢,賈張氏莫不是撞邪了,讓我來治治!
啪!啪!
許大茂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賈張氏兩記清脆的耳光!
好家伙!
圍觀的街坊們都驚呆了,許大茂出手真不含糊,這兩巴掌打得干脆利落!
奇怪的是,院里眾人不但沒責備,反倒覺得理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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