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張氏半夜三更發瘋,害得大伙兒都不得安生,挨打純屬自找!
哎喲......
吃了兩記耳光的賈張氏似乎突然清醒過來,眼神恢復清明,愣愣地望著眾人,混沌的腦子總算轉過彎來:這么說......槐花不是惡鬼啊!
剛緩過神的賈張氏盯著槐花左瞧右瞧,眼前分明是個活生生的小姑娘,那方才屋里見到的......
媽,您這唱的是哪出?深更半夜不讓人消停!
秦淮茹也忍不住抱怨。
可我......
賈張氏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嘀咕:難道是我眼花了?明明看見床上躺著個人,還以為是槐花呢!
奶奶,我一直在廁所呀,還喊您幫我遞毛巾來著!
槐花一臉委屈。
那床上那個......
賈張氏越想越沒牛置鞲惺艿膠缶蹦槍扇群鹺醯謀竅3衷諳肫鵠椿夠肷矸16.....
行了媽,別自個兒嚇自個兒!
秦淮茹打著哈欠:趕緊歇著吧,別折騰了!
說完轉身要走,卻發現衣角被人拽住。
那個......淮茹啊......
賈張氏臊著臉央求: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等我睡著了再走?
我...我害怕......
賈張氏瑟縮著,竟像個受驚的孩子似的。
......
秦淮茹無可奈何地看了眼婆婆,這點小事就嚇成這樣!
您這......唉!
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賈張氏執意要拉著她作伴,她也只能順從,跟著婆婆進了屋子。
“這不挺正常的嗎?”
環顧四周,秦淮茹沒發現任何異常,心中納悶:婆婆怎么怕得像見了鬼似的?
“確實沒什么問題啊!”
賈張氏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連床底和衛生間都沒放過,可一切如常,毫無異樣。
“快睡吧,我還得回去休息,明早還要上班。”
秦淮茹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等等!”
賈張氏又叫住她,“等我睡著了你再走!”
“真是服了……”
秦淮茹揉了揉太陽穴,“行行行,你先睡,我不走。”
賈張氏重新躺下,這次她沒讓槐花陪著,獨自一人睡在了屋里。
“呼——呼——”
沒過多久,鼾聲響起。
見婆婆睡著,秦淮茹起身離開。
然而,她剛走不久,熟睡的賈張氏突然渾身抽搐,像被電擊一般,額頭冒汗,面容扭曲,卻始終沒醒過來……
第二天一早。
陽光灑滿大院,鄰居們陸續起床,卻見賈張氏從屋里爬了出來,是真的爬著出來的!
她目光呆滯,聲音微弱地喊著:“救……救命……”
話未說完,便再次昏倒在地。
“晦氣!大清早的,嚇唬誰呢!”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準備去鄉下放電影,撞見門口的賈張氏,嚇得一激靈:“呸!老家伙躺這兒裝死,存心嚇人是吧!”
“秦淮茹!你婆婆又暈了!”
許大茂一嗓子喊開了,全院人都知道賈張氏暈倒在門外。
一時間,關于楊建國家的房子成了大伙兒的談資。
“該不會真是屋子鬧鬼吧?”
“我看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就是,搶人房子還這么囂張,活該!”
“報應!做人可不能像她這樣!”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賈張氏的狼狽相成了全院的笑柄。
秦淮茹覺得顏面盡失,急忙喊傻柱把賈張氏送醫院檢查。
醫生診斷后表示老太太腦袋沒毛病,純粹是嚇著了,再這么受**遲早要瘋!
這么嚴重?
秦淮茹聽得心頭猛跳,昨晚她離開后婆婆到底經歷了什么?
那屋子是真不能住了。
她盤算著又不甘心——楊家那套房子她見過,比賈家老宅大三倍!白白放棄實在太虧。
可秦淮茹終究比不上賈張氏厚臉皮,老太太能理直氣壯霸占別人家,她還要在院里做人呢。
等婆婆出院再說吧。
在醫院躺了兩天的賈張氏緩過勁兒來,回到大院時再不敢往楊建國家竄。
那屋子邪性得很,差點把她魂都嚇飛了!
可不能便宜外人!
她盯著青磚灰瓦的院落直搓手:就算自己住不了,這房子也得姓賈!將來轉手一賣就是大把鈔票。
得換把新鎖。
她特意買了把銅掛鎖,一聲把門給鎖死。
往后除了她揣著鑰匙,誰也別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