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不薄?”溫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聲里滿是悲涼與嘲諷,“三年來,我對你們周家的人恪守本分,可周澤遠呢?他對我沒有過半分真心。”
    “你想抱孫子逼我喝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可不行的是你兒子,三年婚姻是假的,周太太的身份也是假的,你有本事就去找你兒子理論。”
    溫棠一步步逼近,眼神銳利如刀,直刺王成鳳的痛處。
    “你急著抱孫子,不就是想靠著孫子鞏固你在周家的地位嗎?周老爺子偏心,你在周家處處受氣,就盼著能有個孫子傍身,好抬得起頭來,這點心思,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現在夢想成真了,去找你那干女兒,最好要她給你生個足球隊!”
    溫棠眼神冰冷地直視著王成鳳:“哦,對了,忘了提醒你,都要當奶奶的人了,嘴下積點德,免得日后遭報應。”
    王成鳳的臉色瞬間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到底在胡說什么?”
    “我胡沒胡說,你自己去問問你兒子就都清楚了。”
    溫棠收回目光,拉著封硯辭的手轉身就走,背影決絕,再也沒回頭。
    封硯辭的目光全程沒從溫棠身上移開過。
    到了車上,他都還沒反應。
    溫棠看向他,“被我嚇著了?我剛提醒過你要不要避開的。”
    封硯辭否認,“沒有,只是想起了一句話。”
    溫棠追問:“什么話?”
    封硯辭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女人狠起來真沒男人什么事。”
    車子啟動,引擎的低鳴劃破停車場的寂靜,揚長而去。
    只剩下王成鳳在原地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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