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鳳今天打扮的很富貴,她氣惱地盯著溫棠,又看向站在溫棠旁邊的男人,更是怒火中燒:“你什么意思?背著澤遠出來找野男人?”
    溫棠沒理她的話,反而別頭看向封硯辭,“你要不要先去車上回避一下?”
    封硯辭輕輕蹙眉,“怎么,我見不得光?”
    溫棠唇角彎了彎,“不是,我是怕影響夫妻關系。”
    “你的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封硯辭不以為然。
    溫棠還想說什么,王成鳳就已經按捺不住怒火,厲聲訓斥:“溫棠,我在和你說話!!!還好意思當我面和野男人調起情來了?我告訴你你們倆剛才的一舉一動我都拍下來發給澤遠了,你別想狡辯。”
    “我就說你最近怎么這么橫,原來是外面有人了,你個不要臉的”
    王成鳳氣的胸膛起伏,說著說著上前就要扇溫棠巴掌。
    但巴掌還沒下來,手腕就被溫棠死死攥住。
    三年來,催生的壓力,被逼喝藥的屈辱,日復一日的陰陽怪氣,所有積壓的委屈在此刻轟然爆發。
    溫棠眼底泛起紅絲,反手一巴掌狠狠甩了回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停車場里回響。
    王成鳳被打得偏過頭,臉頰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指印,她難以置信地瞪著溫棠,聲音都在發抖:“你居然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溫棠將她的手腕一把甩開,臉色很冷,“結束了,都結束了,你當我還是三年前那個任由你們周家拿捏,罵不還口的溫棠?”
    王成鳳前兩次就覺得溫棠不對勁,現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什么意思?你背著澤遠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我這個當婆婆的說你兩句,你還囂張跋扈起來了,難道還是我們周家對不起你了?”
    溫棠看著王成鳳氣急敗壞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譏諷:“你口口聲聲說我背著周澤遠找男人,你以為你兒子清高?你怎么不去問問他做了什么事?”
    “溫棠你少血口噴人!”王成鳳捂著臉頰,厲聲嘶吼:“澤遠對你掏心掏肺,我們周家待你不薄,是你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