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目光陰鷙,
“我想不到,你景長奕竟然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昨天我們在醫院里才說好要給安安六十天的冷靜期!”
看著眼前這個既是晚輩,又是發小的男子,景長奕的眼里沒有一絲猶疑,只有冷酷、堅決,
“那些都是你一廂情愿的自說自話,我沒有答應你任何事情,至于顧安已經和你劃清界限的事情,我也已經對你說得很清楚,不管你接不接受現實,我都不會再浪費口舌的向你解釋,我只要內心無愧,不必顧慮你的感受。”
傅衍的表情像被死死掐住了脖子。
曾經對他癡愛入骨的我,我忽然決絕的要和他劃清界限,他哪怕徹底放下尊嚴,也挽回不來。
他想不到,緊接著,連自己最敬重、最信任的長輩兼朋友也對自己如此無情。
“把禮品提進來。”
景長奕吩咐過后,兩個手里提滿禮品盒的人走進了客廳,我認得其中一人正是楚悅。
見狀,傅衍回過神來。
“不準進門!”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前,高大的身子像一座小山般擋在楚悅面前,森然道,
“你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很清楚,顧安是我女人,景長奕鬼迷心竅了,要橫刀奪愛,你不勸他回頭,竟然為了討好他,幫他來提親,你這個可惡的馬屁精、跟屁蟲!”
楚悅仰起精致的蘋果臉,淡然回應,
“傅衍,你真該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以前那個矜持的紳士哪里去了?
我看你才是鬼迷心竅了,顧安以前的確對你死心塌地,如果是在以前,你說她是你的女人,我不反對,我想,她也不會反對,反而會很驕傲,可你審視過自己嗎?一個對你深愛入骨的女人,為什么決意離開你,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是你負了她,擁有她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想起挽回,可惜,她已經徹底對你死心,已經走得太遠,你再也拉不回來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