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成了定局。
車子在醫院大門外停下,宮御推開車門率先下車,魏小純從另外一邊下去,宮灝困難的從車里下來,小手牽著公爵的繩子。
“醫院里不能帶寵物進去,你先讓司機照顧公爵可好?”
魏小純蹲下身摸了摸宮灝的腦袋提議道。
他漆黑有神的眼眸瞅著公爵,再瞅瞅司機,一臉為難的樣子。
“你要是不想和它分開,也可以不進去。”
宮御冷冷地道。
他不想為難兒子,畢竟孩子還小,不想用強硬的態度去逼迫兒子做出選擇。
宮灝能理解宮御的意思,他走到公爵面前,小手摸摸它的腦袋,做了個手語,把繩子交給了司機。
他剛離開一步,公爵馬上撲上去,身子直立,兩只前爪搭在宮灝身上。
宮御幽冷的目光朝著公爵瞪去,它很快松開了搭在宮灝身上的兩只前爪。
見狀,魏小純的目光投到了宮御身上,她清澈的杏眼注視著他英俊的俊龐,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氣場依然很強大。
這么多年過去了仍是毫不遜色。
他們前往宮釋的病房。
裴映蓉回了城堡還沒過來,是杜海心陪在病床前。
“少爺。”她從椅子上起身,恭敬地說道。
宮灝跑到病床前,看到宮釋還在睡,他又扭頭看著宮灝,烏溜溜地眼眸充滿了不解。
“醫生怎么說?”宮御道。
“醫生說,需要先生靜養,這次的心臟搭橋手術很成功。”
她如實稟報。
宮御的冷眸睨著躺在病床上睡著的宮釋,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我明天再過來。”他看了一眼一臉倦色的魏小純。
杜海心沒說什么,送他們到病房外。
一路上,魏小純一不發,什么也沒說,非常安靜。
探完宮釋,他們回去城堡。
宮御看到魏小純的情緒不是很對,她的手緊握成拳,他明白這是心中有恨。
“以后,我不會再帶你去見我父親。”
他說道。
“宮御,你做什么不用向我交代。”魏小純淡漠的道,“我不是你的誰。”
她只是在等,等一個目標完成。
“魏小純,如果你懷孕了,你還想走嗎?”
宮御冷冷地反問道。
懷孕。
“走,為什么不走?我和你的結局四年前就注定了。”
她依然決定要走。
宮御突然意識到,無論他做什么,到頭來,仍是無法感動魏小純,打動她的心。
“這次,你若要走,我會送你離開。”
他鄭重的說道。
魏小純一聽宮御的話,她抿了抿唇角,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可以回應的話語。
她從沒放下心防,對他仍心懷恨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