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瘸著腳的樣子在他的眼里始終是不堪入目的傷痛。
他們乘著電梯下樓,來到餐廳,宮灝換了一身清爽的白t恤衫和白色西裝短褲,腳上是一雙英倫風皮質涼鞋,額前的頭發梳到了一邊,看上去非常優雅又很臭屁。
宮御抱魏小純,讓她坐到椅子上。
傭人送到了清粥,魏小純沒有拒絕食用。
現在的她還需要養身體,喝粥是最好,等喝過一段時間身體調理好之后,又可以轉為其他的正常飲食。
用過午餐,宮灝牽著公爵去了后院的室內足夠球,他認為那邊比較涼爽,讓女傭和侍從給他們搭了水床,搬來了電視機,一人一狗躺在水床上度過愜意,安然的盛午時光。
“派人守好小宮,別在讓他四處亂跑,別當僥幸是好運,其他的事我能夠做主,孩子有事,宮家那邊也不好交代。”宮御黑眸深沉睨著阿爾杰,冷冷地道。
阿爾杰躬了躬身,“少爺放心,他們已經安排了換班制對小少爺進行全面的保護。”
魏小純在一旁不說話,聽宮御和阿爾杰聊派人看守宮灝的事。
美其名曰叫保護,事實上就是監視。
在兒子的安全問題上,魏小純不會插嘴,這些事,宮御搞得定。
出發前他們回到了樓上,各自換了一套外出行裝。
魏小純換了一套短袖和七分褲的雪紡套裝,宮御拿著一定草編帽戴在她的頭上,又遞給她一副墨鏡。
夏天太陽大,又有紫外線。
宮御也穿著一套淺色的麻料休閑裝,頭上戴著與魏小純同色系的草編帽和墨鏡。
她說過討厭他牽她手。
可是,他為什么要聽她的話?
討厭牽那就牽到不討厭為止。
既然,她的四年時間擁有不好的回憶,那么現在起他會為她重新締造美好的回憶,替換那段黑暗的時光。
下樓,來到庭院,司機打開車門恭敬地候在原地。
宮御和魏小純坐進車里。
她沒有問他們這是去哪里,只是想看看他究竟可以出搞什么樣與眾不同的花樣。
車子抵達目的地。
“到了,下車。”
宮御冷冷地道,推開車門徑自下車。
魏小純從另一邊走下來,她戴著墨鏡就沒有再戴口罩,在宮御的領路下一直前往。
來到宅子前,魏小純看到以前燒毀的那棟宅子已經有工人在造地基。
“你老家的房子讓大火燒毀了,這里有你很多的回憶,應該繼續保存下去。”宮御道,他的黑眸深深地凝視著魏小純,“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你該記住美好的,忘掉悲傷的。”
聞,魏小純只是冷冷笑著,并沒有說什么。
他對她做錯那么多的事,想僅憑一句,記住美好的,忘掉悲傷的就可以一筆勾銷嗎?
魏小純以為四年后宮御應該會稍微變了一些些,誰知道他變是變了,只是變得越來越變本加厲。
變本加厲的壞。
“燒毀的東西,不是你努力拼湊就能夠變回來的。”魏小純淡淡地道,“宮御,我的傷是在心里,你的補償根本起了什么作用。”
她需要的不是他的補償。
而是他的徹底放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