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山別墅。
金河集團副董事長潘男嘴里叼著雪茄,臉色陰郁。
“潘總,那個李承真他嗎的不是東西,自以為當了省長的秘書就能為所欲為,非逼著我在審計報表上簽字負責。
這回還敢把矛頭對準金河集團,我看啊,他就是活膩歪了!”
潘男的對面,陸濤滔滔不絕的發泄著自己的憤恨,在他的眼神閃著殺意:“潘總,我看啊,要不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陸濤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陸處長,你是怕我們金河集團被針對的還不夠嗎?盼著我早點死呀?”潘男吐出一口煙霧,冷哼說。
策劃一起意外死亡,對于金河集團這種大公司,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要錢到位,做得夠干凈,沒有人能查到金河集團。
這些年,潘男為了上位,還有一些企業競爭上,也用過類似的手段。
但李承跟那些人不同。
那些人,最多不過是金河集團的高層,或是某些企業老板,他們的死,引不起上面領導的注意。
可李承是孟良德的秘書。
在這個特殊的節骨眼上,如果李承意外死亡,孟良德不可能會信,反而會將對金河集團采用更加嚴苛的調查。
“那怎么辦?”
陸濤急的抓耳撓腮:“恒源國際那邊,今晚能弄完嗎?”
“別說一晚上,就是三天也捋不清。”
潘男眼神凝重,破綻已經被發現,再想藏是藏不住的,只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你跟李承相處的時間長,你覺得,多少錢能夠擺平這件事?一百萬?”潘男問。
“他這個人蠢的很啊,之前不少公司賄賂過他,都不行,三年前城投集團就是他審計的,城投的趙總拿出一百萬給他封口,他都沒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