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踏著小碎步跑過去,手指在男人的腰腹戳了戳。
嗯,意料之中的硬邦邦。
再一捏大腿,跟捏到鋼筋似的。
盛安下意識捏自己的肚子,一捏一坨軟肉,手感怪好的。
徐瑾年輕輕呼出一口氣,收手站直身子,原地跺了幾步緩解下肢的僵硬,才好笑的揉了揉她的發頂:“以后同為夫一起練?”
盛安連忙搖頭,生怕慢一步就睡不成懶覺:“不要,天氣冷,我起不來,你別折騰我!”
見她嚇成這樣,徐瑾年忍俊不禁:“好好好,咱們不練。”
聽著他寵溺的語氣,盛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狡辯道:
“我的身體好著呢,而且不用像你一樣在貢院凍九天,實在沒必要自討苦吃!”
徐瑾年想到妻子這幾年幾乎不曾生病,最多天冷時打幾個噴嚏,對她的話十分認可:“嗯,安安說的極是。”
盛安摸了摸他的手,羨慕他穿的少還這么暖,快步拿起放在一旁的裘衣,踮起腳尖親自給他穿上:
“這里不比青州,你蹲完馬步要及時穿衣,萬一凍病了你受罪不說,我還得辛苦照顧你。”
徐瑾年乖乖聽話,含笑的眼眸看著她。
李田去廚房打來熱水,夫妻倆洗漱一番就來到飯廳吃早飯。
方輕舟和葉云華來的早,等譚振林也到了,早飯也端上了飯桌,都是面食,味道很不錯。
顯然,廚娘擅長做面食,想來平日里他們也是吃面食居多。
飯后,盛安遞給福伯二百兩銀票,是他們幾個這一個月里的伙食費。
兩百兩伙食費,是他們五個人的。
隨行的護院和侍從,則是自己在外面買來吃,否則這么多人開火,廚娘一個人得累死。
福伯卻沒有收:“方公子已經給過了。”
盛安并不意外,執意塞給方伯:“那就算作下個月的,您不要跟我客氣。”
福伯聽罷,便沒有拒絕,笑著收下銀票。
幾人收拾了一下,帶著各自準備的禮物,坐馬車同譚振林來到他家拜訪譚夫人。
譚夫人和譚晴柔一早就收到他們要來的消息,今日哪里都沒去專門在家里等著。
門房剛跑進來通報,譚晴柔就提起裙擺迫不及待往外跑。
在院子里碰到盛安一行,她歡喜的叫了一聲,撲進盛安的懷里,情緒激動地抱住她:“安安姐,你終于來了!”
譚振林吃味,同其他三人吐槽:“只要嫂子在場,我這個親哥哥都得靠邊站!”
方輕舟和葉云華但笑不語,徐瑾年出戳他的肺管子:“十五年的兄妹情,不及三年的友情,你應該閉門反思。”
譚振林:“……”
這個死狐貍,長得人模狗樣,怎就長了一張隨時噴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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