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摸了好幾次。
溫玲害怕了,想要躲閃。
可馬師傅抓得很緊。
溫玲驚恐地看向我,我急忙道:“師父,是不是感覺到什么了,你和我說,別嚇壞了小姑娘。”
馬師傅瞪了我一眼,松開了手,呵呵道:“小姑娘身上有事啊。”
溫玲也害怕馬師傅,急忙道:“這小師傅說給我看。”
“他會看個屁,你遇到的事,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能解決。”
我心想馬師傅這是喝了多少酒,又他媽和玉皇大帝拜把子了。
溫玲的臉色也變了,表情變得很嫌棄,就差說一句你倆一起滾犢子吧。
馬師傅緩緩道:“你這是被人做了局,想讓你抵命呢,幸虧是遇見我們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夢游?”
溫玲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立馬轉頭看向我,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是我和馬師傅說的。
可溫玲還是死死地盯著我。
我驚訝道:“你真夢游啊,我不知道啊,你也沒和我說過。”
溫玲這才反應過來,沒和我說過夢游的事,她道:“真的夢游,最近才開始的,有一次我醒了,發現自己在窗戶邊,一條腿都掛在了窗戶上,原來我住北京,十八樓,嚇死我了。”
馬師傅突然收起了嚴肅臉道:“你來住平房,是對了,保住了你的命,也只是暫時保住了。”
溫玲臉色大變,剛才還覺得馬師傅是醉鬼,現在是活神仙下凡啊。
馬師傅皺眉道:“不行了,現在太晚了,這么地,我們爺倆找個地方住一宿,明天過來找你。”
溫玲道:“在這住唄,你們倆睡我的床,我睡這個折疊床,這么晚了,還出去干啥了。”
我估計馬師傅也是這么想的,毫不猶豫躺床上了,關鍵還是橫著躺,下一秒,鼾聲如雷。
也就馬師傅有這種能力,上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直接打呼嚕。
溫玲看著我笑道:“你師父挺厲害呀。”
“當然你厲害了,二郎神的門神下凡,要是放在古代,也是三界狗王的存在。”
“你這么說你師父。”
“開個玩笑,怕你被這個老頭嚇到,有道是奇人多異象,你別介意。”
“開始摸得時候,我害怕了。”
“那是我師父獨門手藝,摸骨算命,從我祖爺爺那邊傳下來了,是唐朝袁天罡發明的,傳下來好多代了,一直都是單傳,只有關門大弟子能跟師父學。”
溫玲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這話說的,我他媽自己也不信。
好像正是那個時候開始,我有了吹噓自己身份的毛病,以后對外都是宣稱我家里供著三清四御五老六司,是玉皇大帝四閨女青衣仙子與張四墩之后。
不是許某人虛榮,是吹了牛逼,別人真信啊,能賺錢,這玩意就好比-->>一個姑娘有多重身份,在家待業的姑娘、都市白領、性感學妹、在職空姐,每多一個身份,那便多一份價錢。
閑聊了一會,溫玲也徹底放松下來了,我將話題轉移到疑慮,問:“你原來在北京,為啥來唐山了?”
“那老出馬仙是唐山的,我來這邊,確實好了一些。”
“說說你為啥找出馬仙吧。”
“要不要等你師父醒了,一起說給你們聽。”
“不用了,我師父江湖人稱馬牛逼,不用聽,就知道咋回事。”
溫玲尋思了一下道:“晚上說這個,有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