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李然然走了,我和馬師傅一起送她上火車。
此時的李然然換了發型,頭發染回了黑色,還做了離子燙,看起來很乖巧的樣子。
李然然上車之前,抱了抱我,又想抱一抱馬師傅,馬師傅害羞,拒絕了。
隔著綠皮子的車窗,李然然對著我們甜美地笑,笑著笑著,臉上又多了兩行清淚。
隨著火車緩緩啟動,我又在李然然的臉上看到了屬于少女的純真。
十幾年后,我在成都見過一次李然然。
大概是一八年,那時候許某人盜墓如日中天,在江湖上也有一號,在成都干活的時候,也是浪得沒邊。
川妹子,楊柳細腰身材好,一舞一動姿態妙,哪個好老爺們不喜歡。
那時候,我身邊也沒好人,有個叫四驢子的雜碎,這哥們有兩個腦袋,一個在脖子上,一個在褲襠。
當然,也怪許某人身體好。
然后隔壁那逼娘們好像沒生意,就舉報擾民。
警察來了,本來是個擾民的案子,一看是聚眾淫亂,然后就被請過去喝茶了。
到了派出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李然然。
那時候的李然然,真是騰云駕霧的存在,身材更是沒得說,如此傲人的身材,許某人也是出過一份力。
李然然并沒有認出來我,我倒是認出來她了,打了聲招呼,李然然還很懵。
我自報家門,李然然還罵了我好幾句,說我這么多年跑哪去了,去過幾次馬師傅家,也沒見到我。
聊了幾句后,李然然問我怎么了,我說媳婦和閨蜜吵架,我和四驢子過去勸架,動靜大,擾民了。
李然然用手指了我好幾下,也是看破不說破,她老爺們是所長,這事也就那么過去了。
咱確實也是過去勸架的。
總體來說,李然然的生活很好,畢業后當了高中老師,后來又嫁給了警察,很不錯。
說回和馬師傅的故事。
總有人給我評論,說許某人凈他媽寫褲襠里那點事,不正經。
這回咱寫個與褲襠無關的事。
送走李然然上火車后,我和馬師傅剛到家,有個老太太來了,說自己孫子半夜起來說胡話。
我和馬師傅去了,馬師傅一看是孩子的七舅姥爺附身,寫了道靈符,然后燒了三捆紙錢,孩子好了。
老太太給馬師傅錢,馬師傅沒要,后來老太太送來了一籃子雞蛋。
好了,這個事完了。
看清楚,這個事和褲襠沒有任何關系。
來,下一個事。
這事發生在秋天,那年秋天,大豐收。
紫了葡萄,黑了香蕉。
不過豐收和馬師傅沒啥關系,馬師傅家里有地,也不種,都讓別人種,也不要錢,一年給點大豆做醬塊子就行。
那天,種馬師傅家地的人收完了糧食,殺個豬熱鬧一下,叫馬師傅過去吃飯。
農村殺豬,老爺們過去殺豬收拾啥的,老娘們負責切菜做飯,反正就是各干各的活,晚上老爺們喝酒,老娘們坐炕頭嘮閑嗑。
許某人不愛參加這種事,因為人多了,肯定得討論我,我不愛聽。
于是,我選擇留在家里。
馬師傅說一起去。
我不想去,我讓馬師傅帶點殺豬菜回來,咱也沒多要,要個豬蹄子,弄點酸菜燉血腸、鍋包肉、小炒里脊、熘肝尖、尖椒肥腸、糖醋排骨啥的。
馬師傅說行,讓我等著。
我這個人實惠,就乖乖在家等著。
結果沒等來馬師傅,卻等來了一個小娘們。
這小娘們自己來了,看穿著打扮,就不是農村人,她身穿白色短裙,肩胛骨都露在外面,下面的短裙不高不低,能看到里面白色蕾絲邊的安全褲。
就憑安全褲這一點,許某人覺得這娘們不真誠,真想問一句,你防著你爹呢啊。
再說說小娘們的長相,那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千嬌百媚,明目皓齒,淡掃峨眉,清艷脫俗,香肌玉膚,婉風流轉,美撼凡塵,聘婷秀雅,娥娜翩躚,俏麗多姿,風姿綽約,顧盼流轉,情絲糾纏,舉步輕搖,剪水雙瞳
這么說吧,看一眼,我都想查一下強奸判幾年。
小娘們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小娘們,小娘們開口道:“小孩,你家大人呢。”
哎我操,一股大碴子,差點給我掀個跟頭。
“問你呢,你家大人呢。”
“一會就回來,有事啊,來,先進屋。”
“這是馬師傅家嗎?”
“對,是,來,進屋,上炕。”
姑娘跟我進了房間,我還倒了杯熱水。
“我遇到點事,想找馬師傅看一下。”
“我看姑娘不是本地人啊。”
“沈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村里的吧,你在縣城工作嗎?”
“在哈爾濱,特意來找馬師傅。”
說著,姑娘還咬了咬嘴唇。
就這個動作,好老爺們都得有反應。
“遇到什么事了?”
“身體不太好,想找馬師傅調理一下,你是馬師傅什么人啊?”
“關門大弟子,亦父亦兄親哥倆,同生不共死的好兄弟。”
咱尋思展示一下幽默,沒想到給姑娘嚇到了,用謹慎的眼神打量我。
我急忙換個話題道:“我先切個脈吧。”
小娘們伸出手,我雙手接過,上下摩擦,真他媽滑溜。
“不是,你干啥啊?”
“給你松松筋骨,好把脈。”
小娘們開始將信將疑。
這不是許某人占人家便宜,確實得先幫人活動一下手的筋骨,咱也確實和馬師傅學過切脈。
脈象一共分為二十八種,六浮、五虛、五實、四沉、四遲、四數。
小娘們的脈很典型,是四數中的一種。
四數分為數、疾、促、動,小娘們屬于疾脈,一息七至八至,脈來急疾。
把脈我和馬師傅學過,但是沒學會,您想想,二十八種脈,我得摸多少小姑娘的手,才能摸全二十八種脈。
不是我不想摸老爺們,是老爺們不會讓我摸,我過去說,大哥,我給你把個脈,老爺們得來一句,去你媽的,哪來的狗。
摸了得有一分鐘,小姑娘始終是疾脈。
我知道這是啥脈,但我不知道是因為啥引起的。
小娘們也有些不耐煩了,問:“-->>摸出啥了。”
“挺滑溜。”
“是滑脈嗎?”
我心里說是手腕挺滑溜,得涂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