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林蔓的聲音很冷靜,“你哭什么?他找了你五年,你不是應該高興嗎?這證明那個狗男人心里有你啊!”
“可他當年不是這么說的!”許晴猛地抬頭,通紅的眼睛里滿是血絲和巨大的困惑,“他當著陳勁的面,說跟我只是玩玩而已!是我自己太當真!我親耳聽見的!蔓蔓,我親耳聽見的!”
最后一句話,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積壓了五年的委屈和不甘。
林蔓看著她,看著她眼里的痛苦,心里也跟著一揪。但她強迫自己保持理智。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用一種極輕的、試探的語氣,問出了那個最殘忍的可能。
“晴晴,你有沒有想過”
“會不會是你當年聽錯了?”
車廂里,瞬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許晴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那雙盛滿了淚水的眼睛,茫然地看著林蔓,瞳孔里沒有任何焦距。
聽錯了?
怎么可能。
那句“玩玩而已”,像一把刀,字字句句都刻在她心上,這五年來,午夜夢回,那聲音都清晰得仿佛就在耳邊。
怎么可能會是聽錯了?
“我”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林蔓看著她這副樣子,心疼得不行,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安慰的時候。她必須把許晴從這個牛角尖里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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