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聲將一碗粥遞給白衿墨,語氣平淡,帶著一絲關切。
白衿墨喜歡演,她也跟著演,就看誰的演技更勝一籌。
“多謝殿下,這位公子是新來的弟弟嗎?”
白衿墨挨著顧云聲落坐,掩蓋眼中的陰沉,故作不認識路清河,低聲問道。
不過他和路清河確實是第一次見面,之前他雖說住在寒水院,但幾乎不曾踏出屋門。
路清河也極少出現在寒水院,一般都是顧云聲去碧梧軒用膳或者留宿在碧梧軒。
他是顧云聲的王妃,嫁進王府兩年了,按照進府的前后順序,后面來的可以說都是弟弟。
而且除了他,其他男子雖說是男寵,但沒有實質的名分。
“在下路清河,昨晚剛回府,慕公子的名字倒是挺特別。”
路清河神色淡然,十分自然地喂糕點給顧云聲吃,沉著地說道。
昨晚他和阿云的動靜不小,這位慕公子既然很早就到寒水院外,就算不認識他,也不可能一點消息也沒聽到。
“原來是路公子,名字特別嗎?是殿下親自給我取的,昨夜路公子伺候殿下著實辛苦,多喝點湯補補吧。”
白衿墨瞥見路清河微腫的嘴唇,和脖子上若隱若現的吻痕,眼神微黯,繼續打探道。
顧云聲和他那晚是第一次,那昨晚和路清河也做了那種事了嗎?
聽口音路清河并不是京都人士,左右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上不得臺面的野男人。
昨晚回府又如何?一個男子以色伺人有什么好驕傲的?指不定沒幾日就被人拋棄了。
“有勞慕公子關心,不過在下身強體壯,無需進補,倒是慕公子面色蒼白,腳步虛浮,應該是有點貧血,且身子虛弱,不宜行房事,比在下更需要補補。”
路清河眼神閃了閃,面對白衿墨的挑釁和試探,不動聲色地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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