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清河,嘗嘗這八珍糕和蛋黃千層糕。”
顧云聲眸光流轉,拉著路清河入座,邊喝山藥紅棗粥,邊吃著蛋黃千層糕,低聲說道。
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這點苦肉計對她來說,沒有什么用。
不過她倒想知道白衿墨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好。”路清河輕點頭,吃著八珍糕,抬眸有些好奇地瞥向院外。
不一會兒,衛蘭心便帶著白衿墨走進寒水院。
白衿墨身穿一襲月白錦袍,身形瘦弱,軒然霞舉,膚色蒼白,面容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病態。
他衣裳上沾染了不少雪花,就連青絲也染上了銀霜,而手被凍得通紅。
“參見殿下。”
白衿墨瞥了路清河一眼,眼眸微動,規矩地朝顧云聲行禮。
他就是一直住在碧梧軒,被顧云聲當成寶貝的路清河?
之前他常聽說,路清河長得如同謫仙,破例住在寒水院隔壁的院子。
除了顧云聲、羽涅和衛蘭心,其他人不得踏進碧梧軒半步,不得打擾路清河的清凈。
剛才來寒水院的路上,王府的下人都傳遍了,昨夜路清河剛回府,便留宿在寒水院侍寢。
可見路清河在顧云聲心里分量不低,離開快一個月,依舊受寵。
以前他對顧云聲的私生活,一點也不感興趣,不管和誰在一塊,都與他無關。
但早上聽到下人在竊竊私語,他竟有些反常地停下腳步,聽了好一會兒。
肯定是‘七夜散’的副作用,讓他面對顧云聲時,屢屢有些失控。
好在今日是最后一天,今日過后應該就不會產生這種奇怪的反應和舉動。
“不必多禮,你身體不好,就別出來吹風淋雪了,要是病倒了,受罪的是你自己,坐下喝點粥,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