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旅的急性子旅長康大龍拍了下大腿,聲音洪亮:“好!就這么干!俺們從南門突圍,蘇北的部隊在前頭佯攻,東西兩門的弟兄從外圍包抄,里應外合,保管能順順利利溜出去!”他剛說完,雪狼突然對著小王叫了兩聲,尾巴還輕輕掃了掃小王的褲腿,小王笑著蹲下來,摸了摸雪狼的頭:“雪狼也同意啊!這次突圍,雪狼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嚇嚇蔣軍的軍犬,讓他們亂上加亂!”雪狼像是聽懂了,對著小王搖了搖尾巴,又低頭啃起了紅薯,嘴角沾著紅薯瓤,惹得大家直笑:“這雪狼,比有的戰士還機靈,知道啥時候該叫,啥時候該安靜,真是個‘編外偵察員’!
四>、見·佯攻準備:蘇北部隊的“搞笑偽裝”,卡車的“小烏龍”
蘇北部隊的三百多輛“卡車”,此刻正停在徐州南門外圍的小樹林里,夕陽的光透過樹葉灑下來,照在卡車上,像給這些“臨時演員”打了層柔光。戰士們忙著做“偽裝”,有的往卡車上貼“特戰師援徐”的布條,有的往臉上抹鍋灰(從老鄉家借的鐵鍋,刮了層灰),有的甚至把草帽歪戴在頭上,學著之前陸沉部的“蔣軍范兒”,卻鬧出了不少烏龍,活像場“搞笑話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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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戰士叫小李,臉上還帶著點稚氣,往卡車上貼布條時,沒看清字,把“特戰師”貼成了“特戰隊”,貼完還得意地往后退了兩步,叉著腰喊:“俺貼好了!你們看,這布條一看就像真的,蔣軍肯定認不出來!”旁邊的班長走過來,一看就樂了,伸手拍了拍小李的后腦勺:“你這貼的啥?‘特戰隊’?咱們要扮的是‘特戰師’,差一個字,差遠了!人家是師級編制,咱們是‘隊’,蔣軍再慌,也能看出不對勁!趕緊撕了重貼!”小李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趕緊伸手去撕布條,嘴里還嘟囔:“不就一個字嘛,有啥不一樣的?蔣軍那么慌,說不定根本看不出來!”
班長沒理他,轉身去看其他卡車,結果又發現了“新狀況”——另一個戰士往臉上抹灰時,下手太狠,抹得跟唱京劇的黑臉似的,只露出兩只眼睛,還對著樹干上的倒影臭美:“俺這樣,蔣軍肯定以為俺是特戰師的‘猛將’,說不定還沒開打就嚇跑了!”班長走過去,從口袋里掏出手帕,給那戰士擦了擦臉,笑著說:“猛將個屁!你這跟剛從煤窯里出來似的,蔣軍一看就覺得奇怪,哪有‘猛將’滿臉黑灰的?趕緊擦了重抹,輕點抹,像剛從戰場上下來就行,別弄成‘黑臉包公’!”那戰士不好意思地笑了,趕緊接過手帕擦臉,灰渣掉在衣服上,又惹得大家一陣笑。
卡車的偽裝也出了小插曲,有輛卡車的車燈壞了,戰士們找了個馬燈掛在車頭,遠看像個“移動的燈籠”,風一吹,馬燈還晃來晃去;還有輛卡車的后輪胎沒氣了,戰士們只能用打氣筒手動打氣,打了半天,輪胎還是有點癟,駕駛員老張笑著拍了拍輪胎:“沒事,能開就行,蔣軍現在慌得很,哪有心思看輪胎鼓不鼓?只要咱們的車燈亮、布條在,他們就以為是真的特戰師!”
蘇北部隊的指揮官老陳,站在一輛卡車旁,給戰士們訓話,他手里拿著個鐵皮喇叭,聲音透過喇叭傳出去,帶著點沙啞:“一會兒佯攻的時候,別真打,就放放槍,扔幾個手榴彈,把動靜搞大就行!主要是吸引蔣軍的注意力,讓陸師長他們順利突圍!記住,別沖太猛,咱們是‘假的’,別把自己搭進去,聽見沒?”戰士們齊聲應和,聲音響亮:“聽見了!”有的戰士還故意舉著槍,對著空氣喊:“特戰師來了!蔣軍快投降!”惹得大家直笑:“別喊那么響,還沒開打呢!等會兒到了南門再喊,現在喊,別把蔣軍的巡邏隊引過來了!”
與此同時,徐州南門的蔣軍崗哨,還在昏昏欲睡。崗哨姓錢,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兵,臉上還帶著點稚氣,手里攥著槍,眼皮卻不停打架——昨晚折騰了一夜,一會兒要查“特戰師”,一會兒要接調令,根本沒睡好,現在站著都快睡著了。他打了個哈欠,眼淚都流了出來,心里念叨:“這特戰師到底在哪啊?再找不到,俺就要在崗亭里睡著了……要是被長官看見,又要挨罵了。”
五>、見·戰斗打響:佯攻變“熱鬧戲”,突圍的“順暢局”
天剛擦黑,徐州南門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蘇北部隊的佯攻開始了!三百多輛卡車的車燈同時亮起,黃澄澄的光在夜色里連成一片,像一串長長的星星,朝著南門沖過來。戰士們開槍的開槍,扔手榴彈的扔手榴彈,喊殺聲震天響:“特戰師來了!拿下南門!活捉蔣軍司令!”南門的錢崗哨嚇得一激靈,槍差點從手里掉下去,他趕緊抓起對講機,聲音都在抖:“不好!特戰師來了!好多卡車!快支援!快支援!”他邊喊邊往崗亭里躲,連頭都不敢露——卡車太多,燈光太亮,喊殺聲太響,他以為真的特戰師主力來了,早就慌了神。
徐州城內的蔣軍司令部,接到報告后,徹底亂了套。吳司令抓起電話,對著濟南、徐州的部隊喊:“快!南門有特戰師主力!調兵支援!一定要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進城!”之前在徐濟線上來回跑的部隊,剛到駐地,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吃口飯,又接到“支援南門”的命令,士兵們氣得直罵:“這是把俺們當驢使啊!來回跑,不累死也得餓死!特戰師到底有多少人?怎么到處都是他們的影子!”
就在蔣軍忙著調兵支援南門的時候,陸沉帶著部隊,從南門的側門悄悄突圍。戰士們貓著腰,貼著墻根走,有的手里拿著槍,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有的扶著受傷的戰友,腳步放得很輕。常匯佳抱著雪狼,雪狼乖乖地沒叫,只是偶爾用鼻子嗅一嗅,像是在“偵查”有沒有蔣軍的蹤跡,耳朵豎得像小雷達,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一個蔣軍巡邏兵提著燈籠走了過來,燈籠的光在墻面上晃來晃去,腳步聲越來越近。戰士們趕緊躲進旁邊的小巷子,屏住呼吸,連雪狼都壓低了尾巴,緊緊貼著常匯佳的胳膊。巡邏兵打著燈籠,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根本沒注意到巷子里的人。雪狼突然對著巡邏兵的方向“汪”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巡邏兵嚇了一跳,舉著燈籠往巷子里照:“誰?誰在里面?出來!不然俺開槍了!”陸沉趕緊讓戰士們別動,自己則從巷子里探出頭,學著蔣軍的腔調喊:“是俺!濟南來的援軍!剛從城里出來,找集結點呢!天黑路滑,走錯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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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兵瞇著眼睛看了看,沒發現異常,又打了個哈欠,嘟囔了一句“早點找,別瞎逛,小心被特戰師抓了”,就提著燈籠走了。戰士們松了口氣,常匯佳拍了拍雪狼的頭,小聲說:“你這小家伙,差點露餡!下次可別亂喊了,不然咱們都得被發現!”雪狼像是聽懂了,用頭蹭了蹭常匯佳的手,又乖乖地趴在他懷里。沒過多久,陸沉部就沖出了南門,與外圍的蘇北部隊順利會合。蘇北部隊的小李跑過來,臉上還帶著沒擦干凈的鍋灰,興奮地說:“陸師長!俺們這佯攻,把蔣軍騙得團團轉,他們還以為是真的特戰師主力呢!好多蔣軍都往南門跑,根本沒注意到你們從側門出來了!”
陸沉笑著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干得好!你們這‘假戲真做’,比真的還像!要不是你們把動靜搞這么大,咱們也不能這么順利地突圍!”東西兩門的兩萬名解放軍特戰師戰士也趕了過來,大家會合后,浩浩蕩蕩地往蘇北方向走。回頭看徐州城,南門的槍聲還在響,蔣軍的部隊還在往南門調,活像一群圍著蜜糖轉的蒼蠅,卻不知道“蜜糖”早就飛走了。
雪狼趴在常匯佳懷里,看著遠去的徐州城,對著夜空“嗷嗚”叫了一聲,聲音清亮,像是在“告別”——告別這座讓蔣軍亂成一鍋粥的城,告別那些摔碎的茶杯和來回跑的卡車,告別這場充滿荒誕與歡樂的“脫身記”。陸沉看著身邊的戰士們,笑著說:“老蔣的‘跑馬燈調兵’,幫了咱們大忙!以后再想脫身,還得讓他多‘亂’幾次,越亂越好!”戰士們哈哈大笑,笑聲在夜空中傳得很遠,清脆又響亮。
而南京總統府里,蔣介石還在對著調令發火,桌上又多了一只摔碎的茶杯——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慌亂與暴躁,成了陸沉脫身的“最好助攻”,也成了這場戰爭里,最荒誕又最真實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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