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見·南京“茶杯墳”:
“跑馬燈調兵”與“趁亂脫身計”
一>、見·南京總統府:茶杯連摔帶燙,老蔣的“上火日常”
南京總統府的辦公室里,寒風還在鉚著勁撒野,空氣冷得像剛剛掉進了雪窩子,連窗臺上的盆栽都凍得蔫頭耷腦,葉子上蒙著層灰——哪還有心思管花草?蔣介石的火氣早把屋子烘得“焦糊”。辦公桌上的電報堆得像座小山,有的被揉成了皺巴巴的紙團,有的邊角被茶水浸得發卷,最扎眼的是桌角那兩只摔得四分五裂的青瓷杯,碎片濺到墻角,連參謀的褲腳都沾著褐色的茶漬,活像剛從“茶杯戰場”逃出來。
“娘希匹!共軍到底要耍什么花樣!”蔣介石抓起最上面一封濟南來的“告急電”,泛黃的紙頁在他手里抖得跟篩糠似的,剛掃到“共軍逼近濟南城郊”幾個字,手猛地一攥,電報皺成了團。他把紙團往桌上一拍,杯里的茶水“嘩啦”濺出來,順著桌沿滴在米白色的褲子上,燙得他猛地跳起來,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擦,嘴里還罵:“燙死我了!你們這群廢物,就不知道遞張干布?眼瞎了不成!”旁邊的參謀趕緊從口袋里掏抹布,指尖都在顫——這已是今天摔的第二只茶杯了,第一只碎的時候,熱茶濺了他一臉,現在耳朵尖還隱隱作痛。
“校長,要不……把調去徐州的部隊再調回濟南?”參謀小聲建議,頭埋得快貼到胸口,生怕又撞上“火器槍口”。“調回去?”蔣介石瞪圓了眼,假牙差點從嘴里滑出來,他指著參謀的鼻子罵,“剛把部隊調去徐州,車輪子還沒到地方,又要往回開?汽油是大風刮來的?徐州那邊還說發現特戰師的影子,萬一他們趁虛而入,你擔得起這個責任?”
參謀被懟得啞口無,只能盯著地上的茶杯碎片發呆,心里嘀咕:“那您也別拿茶杯撒氣啊,這杯子可是景德鎮的細瓷,摔一個少一個,再摔,連粗瓷碗都剩不下了。”還沒等參謀緩過勁,通訊兵又跌跌撞撞沖進來,軍帽歪在腦后,手里舉著封電報,跑得滿臉通紅:“校長!徐州急電!說……說特戰師可能藏在徐州城里,可就是找不到具體位置!”蔣介石一把奪過電報,眼珠子盯著紙頁,越看越氣,最后直接把電報扔在地上,抬腳就踩,皮鞋跟碾得紙頁“嘎吱”響:“找不到?三萬多人!三百輛卡車!這么大的目標都能藏起來?你們是瞎子還是聾子!一群飯桶!”
他轉身想再抓個茶杯摔,手伸到半空才發現桌上只剩個空茶盤,氣得對著空氣揮了揮拳,指節都泛白:“去!再給我拿個茶杯來!要大的!能裝半斤茶的那種!”參謀趕緊一溜煙跑出去,心里卻犯嘀咕:“拿再大的也不夠您摔啊,不如拿個鐵的,摔不碎還能當武器,省得天天心疼瓷器。”沒過多久,傅作義的回電也送到了,紙頁上就幾行字:“北平兵力不足,無法支援徐州、濟南。”蔣介石看完,氣得胸口起伏,指著電報罵:“傅作義!你個老狐貍!見死不救!等我騰出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越罵越氣,新拿來的粗瓷茶杯剛斟上熱茶,又被他“啪”地摔在地上,這次杯子沒碎,卻彈起來砸中了參謀的腳背,參謀疼得直咧嘴,還得強裝鎮定:“校長息怒,小的……小的腳不疼!”
辦公室里亂成了一鍋粥,電報紙團滾得到處都是,茶杯碎片能湊成個“微型墳場”,蔣介石繞著桌子轉來轉去,嘴里念念有詞:“濟南要救,徐州要防,特戰師要找……顧此失彼,顧此失彼啊!”他哪知道,自己這通亂指揮,正好中了陸沉的計——越亂,解放軍越容易脫身;越慌,漏洞就越多。
二>、見·徐濟線:部隊跑成“走馬燈”,士兵的“抱怨大賽”
南京的調令像雪片似的往徐州、濟南飛,徐濟公路上瞬間熱鬧起來——可這熱鬧不是打仗的緊張,是部隊來回折騰的“荒誕劇”。一輛滿載蔣軍士兵的卡車剛開出濟南城,車頭還掛著“援徐專運”的布條,司機突然接到新命令:“立即掉頭回濟南,濟南告急!共軍快到城郊了!”車廂里的士兵們瞬間炸了鍋,一個滿臉胡茬的老兵叼著沒抽完的煙,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這是玩啥呢?剛出城沒十里地,屁股還沒坐熱,又要回去?汽油不要錢啊?司令部的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旁邊的新兵揉著坐麻的屁股,委屈巴巴地說:“俺這一路顛得腰都快斷了,早知道在家種地好了,至少不用來回折騰,還能吃口熱飯。”
另一輛從徐州往濟南調的卡車更慘,剛開到半路,右前輪“砰”地爆了胎,士兵們只能跳下車推車,推得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又接到命令:“徐州緊急!共軍佯攻南門,速回防!”士兵們氣得直拍卡車車廂,鐵皮“哐當”響:“這破車!早不爆晚不爆,偏偏這時候爆!回徐州?俺們推著走回去啊?”
公路上到處是來回跑的蔣軍車輛,有的卡車頭上貼著“援濟”的布條,車身卻往徐州開;有的貼著“援徐”,車輪子卻朝著濟南轉,活像一群找不著家的無頭蒼蠅。一個交通崗的蔣軍小兵,舉著指揮旗,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念叨:“這是咋了?一會兒來一隊,一會兒來一隊,到底往哪開啊?俺這旗都快舉不動了。”更搞笑的是一支機械化部隊,從濟南調往徐州,剛到徐州城外的亂石山,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又接到“回濟南駐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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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駕駛員對著對講機喊:“俺們這坦克是油耗子,來回跑兩趟,油都快見底了!再跑,就得推著坦克走了!”指揮部那邊也沒轍,只能說:“先找地方加油,等新命令!”結果這支隊伍剛加完油,新命令又來了:“原地待命,觀察特戰師動向!”士兵們躺在坦克上,望著天,哭笑不得:“這是讓俺們在這兒曬太陽呢?特戰師影都沒見著,俺們倒先成‘曬咸魚’的了!”
徐州城內的蔣軍更亂,街頭巷尾貼滿了“通緝特戰師”的告示,上面畫的特戰師戰士,有的滿臉絡腮胡像張飛,有的紅臉膛像關羽,跟實際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個巡邏兵拿著告示,對著路過的老百姓挨個瞅,瞅到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鄉,還以為是“特戰師將領”,上去就抓,結果鬧了烏龍——那老鄉是賣胡辣湯的,胡子是假的,一扯就掉,老鄉氣得直罵:“你這當兵的,眼瞎啊!俺這胡子是做買賣的招牌,不是共軍的標記!耽誤俺做生意,你賠得起嗎?”
整個徐濟線亂成了一鍋粥,部隊來回跑,汽油燒了不少,卻沒找到特戰師的影子,士兵們怨聲載道,有的甚至編了段順口溜,湊在一起偷偷唱:“濟南徐州來回跑,油錢燒了不老少,特戰師影沒見著,俺們快成‘跑堂的’了!天天折騰累得慌,不如回家種高粱!”
三>、見·徐州糧棧:陸沉的“淡定茶會”,地下黨的“及時情報”
徐州城的“徐州糧棧”后院,跟南京、徐濟線的混亂形成了鮮明對比——這里安靜得很,甚至有點“悠閑”,像個藏在鬧市里的“世外桃源”。陸沉坐在糧囤上,手里端著碗小米粥,是糧棧老板周老漢剛熬的,冒著熱氣,粥面上飄著兩塊南瓜,香甜的味道在院子里飄著。旁邊的六個旅長圍坐成一圈,有的啃著紅薯干,有的擦著槍,常匯佳抱著雪狼,雪狼正低頭啃著塊烤紅薯,尾巴搖得像小扇子,偶爾抬頭對著陸沉“汪”一聲,像是在催他“快吃,粥要涼了”。
“外面亂成這樣,老蔣怕是快把總統府的茶杯摔光了。”二旅旅長王虎咬了口紅薯干,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剛才聽地下黨小王說,徐濟線上的蔣軍來回跑,有的卡車一天跑了三趟,油都快沒了,司機罵娘的聲音,隔著二里地都能聽見!”陸沉喝了口小米粥,慢悠悠地說:“越亂越好,亂了他們才顧不上找我們,亂了我們才能趁機脫身。這就叫‘趁亂摸魚’,老蔣自己把水攪渾了,咱們正好順順利利地溜出去。”
他剛說完,糧棧的后門“吱呀”一聲開了,地下黨聯絡員小王跑進來,手里攥著張紙條,臉上帶著興奮的紅,額頭上還沾著汗:“陸師長!情報來了!南門的蔣軍防守最薄弱,咱們可以從南門脫身!蘇北的部隊已經到了外圍,準備假扮特戰師佯攻南門,吸引蔣軍的注意力,幫咱們打掩護!”陸沉趕緊放下碗,接過紙條,上面的字跡娟秀卻有力,寫著詳細的計劃:“蘇北部隊帶一百多輛真卡車,每輛車后面拖一輛假卡車(用木板和草繩扎的),假扮特戰師主力;戰斗打響后,你們從南門側門突圍,東西兩門的兩萬名解放軍特戰師戰士從外圍包抄南門,里應外合,確保會合后安全前往蘇北。”
他看完,把紙條遞給旁邊的旅長們,笑著說:“來得正好!咱們就趁蔣軍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悄悄溜出去,讓他們接著在城里‘找咸魚’!”三旅旅長常無畏湊過來,撓著頭問:“蘇北的部隊假扮特戰師,會不會露餡啊?他們沒穿過咱們之前的蔣軍軍裝,萬一被蔣軍認出來咋辦?”陸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他們穿的是蔣軍軍裝,跟咱們之前的‘冒牌貨’一樣,再在車頭掛塊‘特戰師援徐’的布條,蔣軍現在慌得很,哪有心思細查?再說,三百多輛真假卡車,浩浩蕩蕩的,燈光一開,蔣軍一看,肯定以為是真的特戰師來了,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了,哪還會管側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