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繼續派遣生存能力極強的開拓官進去探路,多人接力,再探再報。>br>二則是直接由鐵木真親自帶隊,不計代價的引動世界暴走,然后正面迎接第二次世界大戰。
三是直接調用最后一枚‘神石’,由暮年開拓官以身做筏,由空間通道偷渡進對面,直接炸出世界通道,將戰火引燃在對面的土地上。
至于拋下那些陷進去的開拓官跑路,這個聲音有,但是太過微弱,瞬間就被大夏從上到下的武斗派聲音給淹沒。
慫是不可能慫的,大不了就高級超凡者全填進去,留下早早就作為文明種子的那群人逃亡界海唄。
而對于高級超凡者們來說,不就是打戰么?大夏當年在猝不及防下能填進去兩任世界之子都沒慫過。
大夏統一初期,世界創傷未愈,境內能量動蕩,但依舊瘋狂的向外吞食一個個小世界,甚至多線開戰,軍團調動就沒停止過,一度將入伍的標準放低到了剛剛入階的二階超凡者身上,卻未嘗一敗。
直到現在,現在每年新生兒入學,接受簡單的社會知識和基本道德教育后,都會將以前人之血洇紅的領巾戴在每個孩子的胸膛上,一是借英烈之力護佑稚子,二是用那和赤血之色,給幼童心中留下一抹忘戰必亡的血勇痕跡。
在這種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大夏人,豈會畏懼戰爭?
打不過也要打!
大不了一寸山河一寸血罷了,又不是沒打過那樣的仗,甚至大夏文字中的‘我’的字形,就是從‘手戈’的字形里演變而來,尚武之風強烈的無以復加。
再加上那種在《炎黃鑄魂》的強化下形成的堪稱自毀式的殉道精神,一并鑄就了大夏人悍不畏死,以身殉國的族群性格,這種性格甚至帶有強烈的煽動性,就連融入大夏的異族,也會被感染。
于是,在高強度的會議討論之后,大夏覺得,還是不能慫,哪怕是未來打不過了要跑,也不能在陷進去如此之多的超凡者的情況下跑。
這完全是足以能夠動搖大夏根基的惡性事件,先不說開拓官的稀有和寶貴,退一步說,能當文天祥,有幾個樂意一槍不放的呢?
所以在通過了對吐蕃世界的作戰方針后,大夏zhengfu立刻進入了戰時狀態,所有軍備力量全部啟用,作為發現吐蕃的世界通道所在地的唐洲,開始組織民眾撤離,一道道防線建起,一個個軍事地點落地。
大夏的十二支軍團、其他洲域的洲牧悉數到場,就連白玉京都拔地而起,開赴到和吐蕃連接的通道不遠處,鎮守大夏門戶。
整個大夏都厲兵秣馬,枕戈待旦。
在鐵木真的強烈要求下,大夏zhengfu同意其身先士卒,而在大夏zhengfu動用了軒轅時代僅剩的‘神石’炸開拓寬了世界通道之后,十二支軍團齊齊壓上,蜂擁而入.....幾乎是以犁庭掃穴之勢,摧枯拉朽的開辟出大片大片的土地。
同時,也得到了前一批開拓官慘烈的傷亡情報和吐蕃那堪稱魔道一般的超凡信息,這也是大夏第一次接觸到如此靈動的世界意志,擁有迥異于其他世界意志的高級智慧,那種,魔道一般的高級智慧。
被打到幾乎世界破碎之時,吐蕃的世界意志開始告饒,愿意歸附大夏。
但事已至此,原本還擔心對方是強敵的大夏發現了對方不過如此,且在開拓官們死傷殆盡的情況下,豈能善罷甘休?
煌煌兵鋒掃過,吐蕃被近乎于打成白地,圣潔的雪山盡數涂滿血水,宛若天宮的大寺化為廢墟,擅長扒皮拆骨的本土超凡者們,連帶著享受著他們所帶來福利的親眷,遇到了磨牙吮血的大夏軍團,悉數被屠滅。
而似乎是就連大夏的世界意志都看不上吐蕃那暴虐血腥的天道,竟然沒有如以往一樣吃干抹凈,而是在將對方的規則信息搜刮完后,竟然還剩下了點殘渣。
此次戰役,可謂是大夏世界這么多年以來,下手最狠的一次,而吐蕃那血腥瘋狂的超凡路徑,也被徹底封存。
連帶著那群高高在上的佛爺們一起,永不見天日。
甚至佛道序列都放出話來,佛門拒絕承認吐蕃佛道,大夏境內,誰敢修這吐蕃佛道這厲鬼妖魔途徑,就是整個佛道序列的敵人,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永久懸賞。
而佛道序列放出來的話,讓道門序列大為不滿,道門發人屢次公開表態發,佛門懸賞吐蕃佛道的行為,對道門降妖除魔路徑產生了極大影響,道門不承認修行吐蕃佛道路徑的超凡者是人。
同時文道序列下的儒、墨、法多家法統也都對其進行堅決表態,除此之外,連兵道、武道等超凡路徑亦提出了應當徹底誅殺的提案。
而作為大夏人口總數最多的普通人,也是雙手雙腳贊成,畢竟,一旦這條超凡路徑真的被大夏收錄,那么毫無疑問,普通人絕對是最大的受害群體。
除此之外,開拓局更是表態,此路徑與開拓局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一日不除,一日不罷休,拿吐蕃佛道的超凡者,可以從開拓局換取大量的內部物資....
而大夏的中央zhengfu,他們是政客沒錯,但除了民生部門的一把手外,其他人先是超凡者,然后才是官老爺。
而在大夏,想走超凡之路,就得過《炎黃鑄魂》的第一關,如此一來,大夏在對吐蕃方面的處理意見上,意志高度統一,于是,這條頗為奇異的超凡路徑,就徹底的廢了。
而被大夏世界意志嚼過一遍,在失去了自己孕育出來的超凡路徑反哺的情況下,本就剩下點殘渣的吐蕃天道,更是一日衰弱過一日,時至今日,這剩下的點渣渣,已經到了崩解的邊緣。
作為當年吐蕃的發現者,也是唯一一個幸存者的冉閔,發現了這么大的一個世界,該賞,于是賞賜甚厚。
但如此重大的損失,卻是因他而起。
哪怕冉閔在‘密宗事件’之后,就連命都不要的每日都要進行世界穿梭,幾十年如一日下來,大大小小的世界都不知道發掘了多少個,他的功勛,才堪堪填平當年欠下來的債。
而這,也是冉閔為何在唐洲局長位置始終空懸,但他卻始終拒絕任命,在副局位置上坐到了馮子昂橫空出世才被強制扶正的緣故。
‘密宗事件’也徹底讓冉閔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誰也不知道冉閔當初在吐蕃那位大尊者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活著回來之后的一個個夜晚到底是如何入睡的,更無人知曉他現在內心里還有多少的恨。
他恨。
恨吐蕃的超凡。
恨吐蕃的天道。
恨那片雪域的一切
但,更恨年少的自己。
欠zhengfu和開拓局的債還上了,但欠在心里的那份債務,永世難平。
“當年那事,不能怪你,你第一次進去就遇上最強戰力,一見面就給你套進幻境里去了,你能從幻境中學到基本語和基本的地理環境,已經....”馮元一不開口還好,一說話,就引動了一聲隔著終端都震的馮子昂一抖的嘶吼。
“啊!!!!!!!”
如狂獅怒嘯,亦如心喪若死,冉閔凄厲的咆哮聲,震的馮子昂的終端瞬間自動下調了音量。
“我安慰老冉一會兒,你自己多琢磨琢磨。”馮元一急急的說了一聲,匆匆掛掉通訊。
馮子昂看著熄屏了的終端,久久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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