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側的二夫人聽到這話那是相當滿意,她點點頭,笑著握住了宋知韞的手,眼里帶著疼惜,“你這樣的身子還是太過于單薄了,不要讓著鈺哥兒,到時候我啊叫人燉些滋補的湯過來給你補補,免得受不住他那樣折騰你。對了,要是你難受直接說便是,莫要讓那臭小子不知道珍惜。”
宋知韞倒吸一口涼氣,“……”
她真的是無以對。
金氏單手托腮,眼里是擋不住的羨慕,“三弟妹好福氣啊,我家那夫君成日里去軍營里訓練新兵,一個月里倒是沒幾回。”
自從上次經過了莊子那件事情之后,她也是想明白了,要是她再這樣和宋知韞斗下去,日后漁翁得利的也只會是大房的人。
有這互相對付的心思,不如一起抵抗外面的人,不讓大房的人有可乘之機呢。
宋知韞自然是能察覺到金氏對自己也沒有了那針尖對麥芒的意思,心里倒是也沒什么芥蒂存在,畢竟她要報復的都已經報復過了,語氣也柔和了些,“沒有,我家夫君也是成日里要忙著學業,這事兒也不常做。”
俗話說得好,撒謊這事兒也是一樣的,一回生二回熟。
一開始宋知韞面對這個話題還有些無措和茫然,回答之后看了眼眾人都未曾察覺,心里那點心虛勁也過了,這再提起,更是沒有心虛了。
站在屏風外的蕭景鈺挪了挪腳步,還是悄悄退了出去。
此刻站在垂花門外的以綸正抱劍閉眼休息,聽到動靜立刻睜開眼,看到自家主子臉都紅的像是煮熟了似的,才要開口問,就被塞了一碗酒釀圓子,“給你喝。”
丟下這話,蕭景鈺快步離開了琉璃廳。
以綸將碗里的酒釀圓子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嘴巴一抹,快步跟了上去……
用過午膳后,便到了蕭朝緋離開娘家的時候了。
本來在夫家過得就不如意,那沈鄒駿的婆母本就是個小妾,一股子小家子氣,雖然面上對她和和氣氣的,但事實上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聽到她新婚夜那點動靜,更是到處傳她不會服侍夫君。
她氣的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只好窩在屋子里頭哭。
平生第一次受這樣多的委屈,她自然是能晚點回去就晚點回去。
虞氏那自然是心疼她的,自家女兒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從小精心養到大的,她聽到女兒的訴求,便也同意了。
后來,還是沈鄒駿被沈父壓著低下頭來哄她回去,她這才覺得面上風光了些,乖乖回了婆家。
宋知韞見宴席終于算是散了,打著哈欠回到了屋子里。
方才她在家宴上吃的有些多,加上又吃了些糕點,胃里難以克化,便牽著世蘭在院子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