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芳縣主被自家父親這么一提點,顯然也是立刻反應了過來,“是啊,就算是魏衡栽贓陷害,也不敢這樣的明目張膽,這其中必然有人在背后攛掇!”
“蕭三夫人,你可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宜芳縣主這下背后有了倚仗,說話也變得中氣十足了起來。
宋知韞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蕭景鈺雙手抱臂懶懶道:“這和我夫人有什么干系,你們兄妹二人爭執,波及到了我夫人,一無致歉,二無賠禮的,怎么,還要往我夫人身上潑臟水嗎?”
“你!”宜芳縣主還想說些什么,平陽王立刻阻止了她。方才蕭景鈺的那番話已經讓他們在賓客面前失了儀態,他們不占理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怕是日后妙儀的婚事也不好議。
平陽王走上前,笑呵呵道:“是我們方才所有失偏頗了,今日之事我自會讓妙儀備禮致歉的。”
“還是王爺英明!”蕭景鈺作揖,一副懶散模樣。
三皇子眼神略帶探究地看了眼蕭景鈺,隨即眼底掠過那抹陰翳,轉身離去。
……
這場所謂的賞花宴終究是以鬧劇潦草解圍,不過今日宋知韞得了幾件上好的皮子和頭面作為所謂的致歉禮,她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
蕭景鈺靠在車壁上,看了眼她,有些欲又止。
宋知韞將那上等的皮料放了下來,“你有什么想問的便問吧。”
“我方才聽你手帕交說你今日運氣極佳,就連順個香囊都能預測到魏衡將其送給宜芳縣主。”
宋知韞神色一僵,立刻恢復了自然,“是啊,我就是福星。再說了,上面繡著法陀寺專屬的刺繡工藝,要么那香囊是送人,要么是旁人送給魏衡。
如果是第一種,誰拿到那香囊自然就是誰遭殃;如果是第二種,那魏衡必然會回去找香囊,畢竟他隨身佩戴,要是丟了必然著急。反正無論哪一種,都與我毫不相干。”
蕭景鈺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心里覺得宋知韞并不像是那種會隨意誣陷旁人的人,而是有可能她知道那香囊是一定會送給誰的!
他微微挑了下眉,用鵝黃色束起的馬尾輕輕晃蕩了下,“還是夫人棋高一招,在下實在佩服佩服!”
“只是今日我瞧見那三皇子也在這花宴上,你說他是不是和平陽王聯手了?”宋知韞有些好奇地問道。
蕭景鈺面上平靜,心里駭然,此事應當是只有知曉內情的人才知道,怎么他的夫人一猜就猜出來了?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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