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斷了他對此刻正在外面上廁所的妻子的擔心和掛念。
秦錚終于睜開了眼睛,但那目光并未落在姚盼盼身上,而是冷淡地掃過包廂門的方向,仿佛在計算林知夏離開的時間。
他的聲音平穩、清晰,沒有任何起伏,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和明確的界限感:
“姚盼盼同志。”
他連名帶姓,語氣公式化。
“首先,我的具體行程屬于個人隱私,不便對外透露。其次,你現在所在的是軟臥車廂,管理嚴格,乘客相對簡單,安全方面無需過度擔憂。
只要你遵守秩序,不隨意離開車廂,不亂與陌生人接觸,人身和財物安全是有保障的。”
他語速平穩,邏輯清晰,直接否定了她“需要被看顧”的必要性,然后話鋒一轉,明確劃清界限: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有家室的人,我的首要責任和全部精力,是照顧好我的妻子。她沒有義務,我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分心看顧其他不相干的女同志。”
他頓了頓,目光第一次真正轉向姚盼盼,但那眼神里沒有半分溫度,只有冰冷的警告和重申:
“如果你在旅途中確實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請直接尋求列車乘務員或乘警的幫助,這是他們的職責。
另外,我愛人不喜歡我與其他女同志有任何不必要的交談。所以,請保持距離,不要打擾我們。尤其,是在我媳婦不在場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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