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盼見他終于給出了回應,哪怕只是一個音節,也足以讓她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連忙抓住機會,按照心中打好的腹稿,繼續用那嬌柔的聲線說道:“你、你好,我叫姚盼盼。”
她先自報了姓名,然后迅速抬出背景,試圖拉近距離。
“我哥哥也是軍人,他在海市當兵,我這次就是去探親的。”
她頓了頓,臉上適時地流露出幾分恰到好處的擔憂和害怕。
聲音又壓低了些,帶著楚楚可憐的意味:
“我……我一個人坐火車,心里慌得很。聽說這火車上人販子、小偷特別多,亂糟糟的。我哥哥不在身邊,我真的很害怕……
如果、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麻煩您,看在我哥哥也是軍人的份上,大家都是戰友……順路的話,稍微看顧我一下?我保證不會給您添太多麻煩的!”
她努力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孤身遠行、需要強者庇護的柔弱形象,眼神里充滿了期盼與依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錚的反應。
這一套說辭和姿態,在她過往的經驗里,往往能輕易激起男性的保護欲和同情心。
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秦錚。
一個心里除了任務和紀律,就只裝得下林知夏,對其他所有雌性生物自動開啟絕緣和防御模式的秦錚。
她的這番表演,在秦錚聽來,不僅毫無觸動,反而更像是一種別有用心的糾纏和負擔。
他甚至覺得這聲音有些聒噪,打擾了他的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