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許琳問。
    病人有氣無力的翻個白眼,并不想回答許琳的問題,他的眼神里寫滿絕望。
    這么活著,還不如死了干脆呢。
    “疼的,他的皮膚很脆,一碰就疼,你別看他躺的跟個棍似的,其實那是疼的。
    躺著不動疼習慣了還好,這要是一動,那不得了,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全都疼。”
    還能疼習慣?許琳表示我見識少,你這說法也太嚇了,怪不得病人一副求生無望的表情呢。
    許琳仔細診脈,很快眉頭打了一個結,她居然從病人的脈中發出了一絲絲熟悉的味道。
    這是哪兒見過呢?
    許琳仔細回想,從她重生回來也沒多久,許琳很快想起來了。
    那一絲絲熟悉的味道是毒噴霧的味道,只不過毒噴霧傷害的是神經,能讓人變傻。
    而眼前的病人卻沒有變傻的跡象,反而是全身皮膚出了問題。
    看著許琳表情的變化,柳懷仁試探的問道:“你是看出問題了?”
    “嗯,看出一點點。”許琳收回手,悄悄的在手上施展了一個清潔符。
    “能治嗎?”柳懷仁又問,“這病咱這里要是治不好,就得往大醫院轉了。”
    “可以試試,至少可以讓他不再這么疼。”
    許琳起身坐到旁邊的案桌前,柳懷仁立刻很有眼色的遞上紙筆。
    看到許琳提筆寫方子,柳懷仁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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