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許琳還愿意開方子,那就表示還有治療的可能性。
    柳懷仁湊上前觀看方子,那是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方子,“你是打算以毒攻毒?”
    “嗯。”許琳寫好方子遞給柳懷仁,“我打算讓他泡藥浴,輔以針灸。”
    “會不會引起毒變,我們還沒弄清他中的什么毒呢。”柳懷仁有些擔憂的問。
    “不會引起毒變,另外。”許琳湊到柳懷仁耳邊,小聲說道:
    “趕緊報警吧,我懷疑他感染島國留下的毒氣,或者接觸過他們留下的研究室或者相關的東西。”
    柳懷仁的瞳孔一陣收縮,露出驚訝的神色,失聲問:“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京都時,養父是位間諜,曾經用毒噴霧害我,我記住了毒噴霧的氣息與中毒后的脈象。”
    “你,你沒事吧?”
    柳懷仁趕緊去給許琳診脈,引得許琳一陣輕笑。
    “我若有事,還能坐在這里嗎?”許琳笑著收回手,示意柳懷仁趕緊去辦事。
    柳懷仁二話不說,趕緊去忙了,走到門口問道:“你過來是想買藥嗎?”
    “是的。”
    “那行,我叫小林過來,你想買什么藥讓他幫你取。”
    說完柳懷仁消失在門口,不大功夫小林過來取走了許琳手里在購藥清單。
    閑來無事的許琳看著病人說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不過你也別絕望,你那不是病是中毒,
    只要把毒解了,你的病自然就能好,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你呀還是得懷抱求生希望才行。”
    病人轉轉眼珠子,還是閉嘴不語,許琳也沒生氣,不過她也沒有繼續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