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說這個是不是有點像那個”
“像什么?”
商洛眨了眨眼睛:“就是像那個那個啊.”
“哪個啊?”朱先烯還是沒明白。
商洛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畢竟他們幾個之間不能隨便說的,就只有一個人。
文閣老倒是明白了,他不好直接說,便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然后開口吟唱:
“忽聽萬歲宣一聲,在午門來了我保國臣。那一日打從那大街行,偶遇著小小頑童放悲聲。我問那頑童啼哭為何故,他說嚴嵩老賊殺他的舉家一滿門”
“啊!”朱先烯這才明白,“你說我們像是在寫青詞是吧,上頭的意思――抱歉抱歉,我一時不會往那方面想。不過你說的情況,是有道理的。不過,這可比青詞有用多了,畢竟青詞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的。”
文閣老當即便是一愣。他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什么動靜,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大家都知道是這么一回事,但這碰到這種事還是不說比較好。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我估摸著,我好像是猜到薩天師要讓我們應對什么問題了。”
“哦?”商洛和朱先烯都問道,“是什么?”
“是變化,是代際之間的區別。這也是這個電影的本意吧,要在兩個版本的王靈官之間搭建橋梁――這個你們兩位應該也能猜到。但我猜的是,具體是哪方面的變化。我猜,是焦慮。”
“焦慮?為什么?”朱先烯問,“我不是仁學出身的,不太懂這個。社會工程學對這個有解釋嗎?”
“是有的,比如那本非常有名的《薩摩亞人的成年》,你們都看過吧?”
兩個人都搖了搖頭。
“這個是非常有名的人類學著作,天子陛下沒學過倒是不打緊,術業有專攻。商洛啊,這個是在我給你列的書單里面的啊,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