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法厄同擺了擺手,“這叫舉賢不避親呢。”
你怎么說他的詞啊.
“因為我想看看他沒法用典的時候是怎么說話的。”
“.”商洛默默地站了起來。他拿起法厄同的面前的黃銅茶壺,給法厄同倒了一杯,“請喝茶。”
“有什么事是一定要我來處理的嗎?”
“這個,雖然戰術上可以讓兩個卡琳去執行,但是戰略的規劃當然還是要指望你們二位了。”
法厄同抬頭看了看:“他這是在用什么典?”
他在說‘智賴孔明,勇須二弟’的梗。他在我們與卡琳之間端水找平衡呢。下之意是,他得到卡琳就是如魚得水啊。
“哦”法厄同點了點頭,“那好吧。”
“你不計較是吧?”
“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嘴上說說而已,實際上我什么都不會做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你上哪找我這么好的助手啊。”
嗚嗚嗚,我連說都不敢說。說多了他就要關我的禁閉力。
“咳總而之,我們可以開工了。那這件事就麻煩法厄同你”
“明白,我來辦。你盡管放心好了。”法厄同看了看窗外,“畢竟,我也喝了他們家的茶。”
她生氣了哦。阿波羅尼婭小聲說。
“啊?她怎么生氣的?”
她可沒說她吃了卡琳家的飯,她說她喝了卡琳家的茶。下之意是你就算不提他也會幫的,你哄他吃飯反而顯得她小心眼。她生氣了.
法厄同一直都是這樣,她個人和工作兩方面分得非常開。她就像和兩個人在打交道:朋友和上司。她以對待朋友的方式對待朋友――她睚眥必報。她又以對待上司的方式對待上司――不打折扣地完成工作。
她兩方面都做到了,只是朋友和上司正好是一個人。這種錯愕,法厄同自己倒是能夠很好地調節,倒是商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那我,應該怎么辦?”他小聲問。
桀桀桀,這個時候知道問我了吧。哼哼,我畢竟是法厄同的長輩嘛,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應該怎樣安撫她。你只要這么做就可以
“哈?”商洛愣了一下,“你確定。”
對,你這么做就可以。
“額”商洛將信將疑地伸出了手,伸向了法厄同的鞭子,然后把發繩給拽開了。
馬尾像瀑布一樣散開,垂在了肩上。
無風自動,法厄同的頭發竟飄了起來,甚至有要往上沖的趨勢――
再回頭時,法厄同以前所未有的怒容望向商洛:“你為什么要散我的辮子!你知不知道我要打理多久才能把鞭子整理回去!!!你是小學生嗎!”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是阿波羅尼婭讓我這么做的!”
桀桀桀!你以為我不會生氣嗎!我教你的當然是最容易激怒她的方式啦!她這個人最不擅長的就是打理自己的發型了!偏偏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頭發!
“啊啊啊啊!”商洛猛然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發繩給我。”
“給你.”
默默地,法厄同拿過發繩,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她把手伸向背后,想要把自己的發型還原回去。但她一直都不擅長這個。不過,這次旁邊倒是有個現成的人。
“過來下。幫我撐一下發繩。”
“哦”
五分鐘后。
“你怎么還挺會梳頭的?”
“我每天都是自己打理頭發啊.”
“好吧。那我的頭發,后面也交給你了。你給我梳滟秋那樣的發型就可以了。”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