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江麥野大聲道:“謝銷售能屈能伸,氣量大著呢!”
等江麥野兩人走遠后,大氣量的謝覲州臉上浮現過無奈。
這點刺激,根本刺激不到他。
離開謝家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和謝家斷絕一切關系。
這些年,不管遇到什么困難,他都沒想過低頭。唯有一次想過屈服,就是收到江麥野“信”的那天。他愿意向親爹低頭,向后媽低頭,只求有籌碼能留住江麥野——
你真沒有骨氣。
謝覲州自自語:“既然已經沒了骨氣,為什么不同時放棄所有道德底線呢?”
結了婚算什么。
他當時就該沖上去搶走江麥野,背叛再痛,他都可以留著自己慢慢消化,他有的是時間和江麥野和解。
可惜,23歲的他,沒有這樣的氣量,反而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竟然把江麥野一個人留在了申城。
她有過多少害怕?
她受過多少委屈?
她流過多少眼淚!
謝覲州找了一個公共電話,撥通華僑賓館那邊找阿忠。
過了十分鐘,阿忠將電話回撥過來:“少爺,太太讓人在找您……”
“我讓你回去查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謝覲州打斷阿忠的話。
阿忠吞吞吐吐不敢說。
他怕說了,謝覲州會沖去干部家屬院把陸家炸飛!"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