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侯向兒子砸了一本書還覺不解氣,抄起硯臺正要砸過去,但見兒子垂首不語,緩緩將手中的硯臺放下。
這是自己唯一的嫡子,也是自己最優秀的兒子,若是真砸出個好歹,他后悔都來不及。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問:“外面傳你與清月早有私情,你覺得會是誰傳的?”
楚彥霖微微愣了下,旋即輕輕搖頭:“兒子不知。”
鎮北侯又問:“聽聞三朝回門那日,你與清月還去了靖安侯府?”
原本他是不知情的,后來聽妻子說了他才知曉,得知此事的時候,他險些沒氣暈過去。
楚彥霖頷首道:“確有其事。”
“蠢貨!”
鎮北侯怒罵一聲,將剛放下的硯臺抄起來,就往兒子左邊肩上砸過去,他的準頭很好,不偏不倚正好砸到肩膀,既不會將人砸出個好歹,也能讓人感到疼痛。
楚彥霖沒敢躲,硯臺砸在他肩上,他疼得直皺眉頭,卻還是為自己解釋:“父親,我與清月那日去靖安侯府,是為了向戚家賠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