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肯定退市了呀,所以我之前買的那些股份全部都打水漂了,還好你那天及時阻止了我,在做生意方面,我還真的不是許西樓的對手。”
喬熹微微蹙眉,“染染,你難道忘了,這幾天他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里面,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他怎么去操作這些事情?”
許染愣了一下,很快顫了顫眼皮。
喬熹說的沒錯,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他在醫院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是他操作的。
許染抬起頭,說了兩個字:“林梅?”
“也許是的吧。”
許染從床上下來,喬熹扶著她,“你要干什么?”
“去重癥監護室,問問醫生,看看他什么時候醒來?”
喬熹扶著她到了重癥監護室門口,居然碰到了林梅。
先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林梅干的,但她是許西樓的親生母親,單憑這件事情許染都想上去給她一巴掌。
雖然許染現在很虛弱,但這件事情她就真干了。
林梅并不知道許染會突然下手,所以沒反應過來,結結實實的挨一巴掌。
不過無所謂了。
她笑著看向許染,“倒是沒有想到你這么快就知道了。”
她今天既然來了這里,就是打算撕破臉了,許氏集團即將消失,她沒什么好怕的。
“不過沒關系,你現在知道剛剛好,許染啊許染,如果不是你看上我兒子,可能我們都沒有這么快把許氏吃干抹凈。”
饒是許染平時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林梅這樣的話,說出來還是狠的刺激到了她。
她本來就被濃煙嗆了肺部,呼吸都有些困難,這個時候她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就是她的戀愛腦,引狼入室,導致了許家被許西樓搶走。
這個真相被赤裸裸的擺在她眼前,對她來說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喬熹趕緊輕撫她的后背,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冷靜一點,她就是故意說這樣的話刺激你,你不要被她打倒,事情的真相也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然而林梅卻繼續刺激她,“你真是沒用,身為許家的獨女從來沒有繼承到許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氏覆滅,怎么樣?現在心里是什么滋味?”
許染惡狠狠的瞪著她,感覺林梅就像一個瘋子,可此時此刻更想發瘋的人是許染。
重癥監護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兩名護士推著許西樓出來喊了一聲:“許西樓的家屬。”
林梅快步過去。
許染和喬熹也同時轉過身,這個時候許西樓已經醒了,病床的上半部分抬高,他整個人就靠在上面剛好對上許染的視線。
許染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看著許西樓就好像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梅上前,隔斷了他們遙遙相望的視線。
“阿墨,你可算是醒了。”
阿墨。
所以,蕭時墨才是他的真名嗎?
許染越發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笑話。
然后,許西樓沒有理會林梅,一直盯著許染看。
直到護士推著的病床,從許染身邊走過,他抬手,握住了許染的手。
許染像是碰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用力甩開了他,手都打到了吊瓶上,導致吊瓶墜地,濺起的一片玻璃渣差一點要劃到許染。
許西樓一把拽過她,她倒在許西樓懷里。
許西樓發出一聲悶吭。
林梅緊張地說:“你在干什么?”
許染更是飛快從他懷里出來。
但他那條被包扎著繃帶的胳膊就在胸前吊著,剛被許染那么一壓,傷口出了血。
正打針的手背,更是開始回血,血液都回流到針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