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以堅持,但是你不能替十年后的自己回答。”
<divclass="contentadv">“跟這件事情有關的,這是我最后一次解釋了,你聽或者不聽都在你自己,我也攔不住你的決定。”
說不定她還活不到二十年之后呢,一切都有可能。
跡部景吾眸色暗沉,擁抱真田苓都力氣卻是極大,“我知道了。”
真田苓又等了一會兒,再自己快被勒死的前夕道,“好了,沒事你就先出去……嘶。”
跡部景吾在真田苓鎖骨上輕咬了一口,怕弄疼了最后又變成親吻。
真田苓的身軀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她有幾分懷疑,跡部景吾是屬狗的嗎?
跡部景吾給出的答案是擰開淋浴頭,調好水溫,“說好是來幫你洗澡的。”
真田苓被熱水淋濕,不是啊,那不是你進來的借口嗎?怎么還當真付諸行動了啊。
“等,等一下……”
最后的最后的,真田苓被跡部景吾抱出去,吹干頭發,又換上了干凈的衣物。
真田苓木著一張臉,過程中當然沒有發生什么不該發生的,她還是個病號,關鍵是真田苓懷疑自己怎么就沒堅持住。
一步退,步步退。
真田苓心中有句臟話忽然很想罵出來。
跡部景吾幫她蓋好薄毯,偏頭在唇邊吻了吻,“晚安,好夢。”
“晚安。”
跡部景吾一個人在外間卻是沒了睡意,手臂枕在腦后盯著天花板發呆。
真田苓不在身邊,跡部景吾臉上的笑意早已不見蹤影,他一個人時,那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便浮現了,不經意的一個眼神,也會讓人不禁后退三步。
真田苓說得他都明白,也知道她今天提醒的最后一遍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能做到熟視無睹。
感同身受用在這時太淺薄了,如果不能親身體會,就是侮辱了這個詞。
可若在繼續,跡部景吾恐懼于真田苓真的會一刀兩斷,她做得到,而且上次的經歷足夠讓跡部景吾記住了。
所以就是無解啊。
跡部景吾嘆息一聲,最后一次吧,剩下的就要銘記于心了。
又挨了兩針,反反復復的燒死我了,最近流感不少,一定注意防護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