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穆長溪有什么?論家世,論樣貌,她有哪一樣能比得上我!要不是當初皇上賜婚,豫王這樣的人物,她想都不敢想!”
孟鶴朗氣的發抖,“不管她當初敢不敢想,如今她都是堂堂正正的豫王妃!反倒是你,若是不想整個鎮國公府因你而覆滅,就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二哥!”孟采薇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神情嚴肅的孟鶴堂,“二哥你一向最疼我的,怎的現在竟然說這種話?穆長溪那個丑八怪,根本就配不上豫王!”
孟鶴朗輕笑一聲,“丑八怪?是誰告訴你,豫王妃是丑八怪的?”
“整個京城都在說,穆長溪自小就生了滿面的毒瘡,雙腿殘廢,是穆家厭棄的廢物大小姐。”孟采薇開口說道。
這些話,曾經的確是京城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可孟采薇卻忘記了,如今穆長溪在豫王府地位穩固不說,便是曾經棄她如敝履的穆家,也早已經傾覆。
“采薇,別想了,為兄曾經參加過一次宮宴,那時候見到過豫王妃真容,她臉上的毒瘡已經治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比家世,尉遲衍不需要王妃的母族有多強大,比容貌,孟鶴朗就算再怎么寵孟采薇,也說不出她比穆長溪好看這種違心的話來。
“不可能!我不信!”孟采薇后退一步,“她要是臉上的毒瘡好了,為什么還要戴面紗!”
“或許,只是王妃習慣了帶面紗而已吧。”孟鶴朗回道。
這邊,習慣戴面紗的穆長溪正跟尉遲衍和季慎之坐在包間里。
“長溪,剛剛我”
尉遲衍剛開口,就被穆長溪打斷,她拿著手中的醫書,遞到季慎之的面前,“師父,這個地方我還有些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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