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溪聽著她們二人哭訴,忍不住也勾起了嘴角。
這樣拙劣的手段,也只有她們二人能夠想出來了。
“臣妾也以為王妃是有意交好,沒想到王妃居然是存了害人的心思,有意想要毀掉臣妾的容貌”珍嬪越說越難過了。
尉遲軒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他瞥了穆長溪一眼,“穆長溪,你居然動了這樣的手腳?”
這一聲詢問,雖說不是怒喝,但也充滿了寒意和威脅之意。
穆長溪這才挺直脊背跪了下來,朗聲道,“回皇上的話,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珍嬪娘娘,竟造此無妄之災。”
說著,她的目光堅定,眸子上卻蒙上了水霧。
尉遲軒瞧見她這副委屈的模樣,愣了兩秒,才又開了口,“總而之,這面膜是你做的,也是你為珍嬪涂上去的吧?”
“這是自然,是珍嬪娘娘親自請臣妾過來的。”穆長溪面不改色,十分有底氣道。
尉遲軒冷笑一聲,“所以,你也承認就是你這東西毀了珍嬪的容貌。”
“皇上贖罪,這臣妾不能承認。”穆長溪堅定,“這面膜是臣妾從藥王谷谷主季慎之手中所得,也是谷主的弟子親手配置的,在給珍嬪娘娘用前,臣妾自己上臉過,確實會起到極好的護膚作用。”
“如果皇上心有疑慮,要不咱們將季慎之叫來問問便知。”穆長溪不卑不亢,娓娓道來。
尉遲軒冷靜些許,朝旁邊的李公公道,“傳季慎之過來。”
沒過多久,季慎之闊步走了進來。
李公公親自到了府上,他先是驚了驚,而后聽說是穆長溪所為后,這才明白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