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料子,難不成這料子十分名貴?
但尉遲衍差人送來的時候也沒說清楚,僅僅只是說讓她挑出一匹盡快制成成衣罷了,剩下的也一應留下,給她做衣服。
“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嗎!”沈答應冷哼了一聲,就差用鼻孔看穆長溪了。
穆長溪聞,好整以暇的看向了沈答應。
雖說身上穿著宮裝,但是就頭飾便能看得出來,她的位份并不高。
“哎呀,這又有什么的?咱們珍嬪姐姐的浮光錦多得是,這斗篷就是浮光錦做的,若是只有一匹,誰舍得把上好的料子做成斗篷呀?”另一個黃衣女子不屑道,“依我看吶,有些人就算是穿上龍袍,也不是太子呀!”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嘰嘰喳喳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穆長溪成為她們的頭號公敵。
確實,幾個女人的思想都差不太多。
如今皇上便能把這么名貴的料子賞給她,改日還不知道會給些什么東西,難道一直任由她這么造次下去?
可不行!
宮里受寵的女人,有一個兩個就夠了。
珍嬪聽了黃衣女子的話,臉色瞬間更不好看了些。
只不過,她也沒有說什么,反倒是繼續上下打量著穆長溪。
穆長溪的眉頭一皺,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體會到這宮中女人的勾心斗角,尤其是,這一次她好像是處在風暴中心的。
“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入宮的妃子,你母家又是什么人,怎么容得你這么沒有禮貌?”先前的沈答應又是開口。
穆長溪瞥了她一眼,“你這樣說話,是和本王妃說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