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客棧老板的尸體被隨意丟在角落,鮮血流的到處都是,老板娘忍著痛哭著爬過去抱起丈夫的尸體,放聲痛哭。
穆長溪過去抱住阿瑾,她把阿瑾護在懷里,她能感覺到阿瑾在她的懷里哭泣,一邊哭一邊喊著“爹”。
秦悅放肆的大笑起來,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秦悅漸漸平復了下來,她的神情變的認真起來,“看到你這樣子,我就想起我小的時候,你知道嗎,我也曾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吃穿不愁,還有很多婢女服飾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可惜一夜之間我家破人亡,我父親不過是個商人,他送糧到邊境卻再也沒回來,母親也被你們元暨的人俘虜,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如果不是受到貴人相救,我也早就死了。”
“既然你受過那樣的家破人亡的痛苦更應該知道那種感覺吧,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秦悅捏起穆長溪的下巴,“我就是恨元暨的人,我父親的手下找到他尸體的時候,父親的手里緊緊拽著一塊玉牌,你看看這塊玉牌你熟不熟悉?”
穆長溪被強迫抬眼看去,那塊玉牌和尉遲衍的一模一樣。
穆長溪眼神泛出冷意,“你的父親如果只是捐糧,一路護送糧食到達邊境,應該不會進入元暨的領地,我元暨的士兵又如何能殺,再或者如你所說,是王爺殺的,王爺是多么謹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在現場留下貼身的玉牌,秦悅啊秦悅,你本是多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被如此拙劣的謊欺騙!”
“你閉嘴。”秦悅推了穆長溪一把,穆長溪往后倒去。
她強撐著自己坐起來,看著秦悅端看手中的玉牌,想的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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