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休想在這里信口胡謅。”
穆長溪知道,秦悅是有些相信了的。
她會說出那番話,其實全是猜測,雖然那塊玉牌是真的,但是看上面磨損程度,確實是多年前的東西,不過她心中還是覺得尉遲衍不會隨便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商人出手,他是多么光明磊落的人,最多只會是把人帶走。
秦悅在她面前來來回回踱步了很久,穆長溪感覺到身上軟神散的功效好像過去了一點。
那邊有人過來在秦悅的耳邊說了什么,秦悅的臉色驟變,她疾步走到穆長溪面前。
“我來到元暨不過就是想和心愛的人白頭偕老,現在好了,是你親手毀了,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直接斷了我的后路,真是極好的一出戲,不過可惜了,就算你們把我留在奎陽城,我的人也早就離開了奎陽。”
穆長溪自然知道奎陽城外究竟布下怎樣的天羅地網,他們就是要城里城外的都無處可逃。但是此時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說出來反而會激怒秦悅,甚至可能殺人泄憤,對她沒好處。
秦悅輕輕撫摸著穆長溪的臉頰,左右看了幾下,“不過我挺好奇的,這張假面底下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能夠讓豫王對你情根深種呢!我可是聽說,豫王妃是奇丑無比!”
隨著話音落下,穆長溪臉上的易容被撕開,露出她原本的長相。
秦悅眸子緊縮,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你怎么!”
穆長溪別開自己的臉從秦悅的手中掙脫,冷冷的抬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