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別人的同時,又恨自己嘴笨,不會說話。聽了你的一番話,我才明白,不是別人嘴甜,是別人先考慮了對方的感受。”
我說:“你這個認識就對了。親人之間,嘴要甜點,為什么父親一般喜歡女兒呢。女兒比兒子嘴甜一些。親人之間,同樣需要有溫暖的語。”
梁曉梅吐了一口長氣,說道:
“好的。我就按照你說的,以后多站在他的立場,從他的角度出發來說話。剛才你舉的幾個例子,我聽著也舒服。”
“是吧,家庭不是用來計較對錯的地方,是同心合力的地方。其次就是要幽默一點,我家小林,經常喊我萬大師,氣氛就非常好。
你家喬冬,在寫材料方面也算大師,以后,你就喊他喬大師,雖是玩笑,他聽著舒服。證明你在肯定他有文才。”
梁曉梅說:“山紅,你多到烏鄉來,多到我家來,我們既是家鄉人,又沾親帶故。朋友交得好,就會改變自己的命運。聽你說話,我舒服。”
“好啊。現在你打電話叫喬冬進來。”
她撥了一串數字,通了后,她說:“喬大師,你在哪里?沒在走廊上流浪吧?”
我哈哈大笑。
喬冬進來后,我站起來說:“我還要回去與師父聊聊家常,祝喬大師創作成功,成為網文界的大神。”
喬冬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說:“我不是無中生有。這是農科所專家的研究成果,她認為你可以成為大師。有科學依據呢。”
喬冬和梁曉梅忍不住笑了。
到了茶館門口分手,我朝他們揚揚手。
此時,朗月,星天,烏鄉華燈齊放。我開著車子,在三月春風里穿行。
穿行在一個希望的季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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