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的‘進’。”
我點了一點茶水,在桌上寫下“進”字最初的字樣——進。
“進,隹,表示一只鳥,旁邊表示,走。整個意思,就是一只鳥在走路。因為鳥是不能退著走路的,所以它就只能往前走。
你注意觀察,鳥在電線上經常跳躍著,小幅度地飛動。為什么要飛動,就是當它往前走時,覺得要換個方向時,它不能退,只能飛動一下,換個方向,再往前走。”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奇石就只能一直向前,絕不能后退,要一往無前。”
“對,跟我坐一個小時,你就智商在線了。”
“下輩子我投胎做個女的吧,要跟你在一起。”
“你這種臉型,非得是個男的才好看,變成一張女臉就很平庸了。我是喜歡美女的。”
譚少杰說:“算了,算了。不想高攀了。對了,你是上州的,我雖然不跟你同一個省,但我們那兒到你們上州也不過一百多公里。
過年之前,你一定要到我們那個小縣城來看看,到老龍店子里好好聚聚。再指導一下奇石命名。”
不知為什么,我竟然一口答應了。
我主要是想見見少杰的妻子,我從少杰的鼻子推出她的妻子一定很賢惠,而少杰一有時間就外出攝影,倒要看看這個賢妻是個什么模樣。
他的石頭有沒有特別出彩的,值得收藏?對了,還有那個測字的老龍,他做的合伙制酒店,經營得怎么樣了。
見我答應了,他高興得手舞足蹈,說:“我們喝酒,在攝影界,攝影水平比我強的喝不過我;喝得過我的又攝不過我。”
我說:“在算命界,肚子里有貨的,說不過我。說得過我的,肚子里又沒有我這么多貨。”
譚少杰笑得拍桌打椅,說道:“知音!知音!很少有幾個懂我的,你是一個。”
次日,譚少杰走了,我才有時間,請師父給鄧總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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