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譚少杰約定,回到上州,就去他那個縣城看看,送走他之后,我往理療室走去,新收了三個患者,教了四平和思鈺辨別病癥之后,讓他們給病人扎針。
思鈺跟了出來,說:“這邊有四平,你有空陪董先生到大理走走。平時,我每十天都要陪他到外面看看,你出去就開我的車。”
我點點頭:“我也想到洱海去看看。”
說完,我就朝后院走。見到董先生,我說:“師父,我還沒去過洱海,今天天氣好,我們出去走走?”
“行,我打個電話,中午到凌云家中吃飯。”
“就是那個秘書d?”
“對,久有凌云意,重聚洱海邊,坐看游人至,把酒忘龜年。”
“出口成章啊。龜年是指年紀大吧?”
“對啊,凌云大隱隱于市,開了片民宿,就在洱海邊。坐在他一樓的茶座,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游客,我就忘記了自己是個古稀之人。”
“好詩,有意境,比那些所謂的中國作協的詩人寫得強多了。”
在思鈺那兒取了鑰匙,我們往洱海而去。
我說:“師父,請你算個命。”
“嗯。”他應了一聲。
我說:“我這個朋友想聽到您的原話,要我錄一下。行不行?”
他笑道:“行。”
我報出了鄧總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