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的意思,就是許老師,你要寫元史,就必須在忠于史實的基礎上加工,第二個條件就是水平要超過當年明月。”
沈廳一直不發,這時問:“為什么一定要超過他呢?”
我說:“跟一個人抽慣了好煙一樣,他的標準是50元一包為基準,你發一支10元一包的煙。他不抽。”
史廳沒做聲,這時突然驚叫:“搜到了,搜到了,這個演講寫得好。”說罷,他竟然朗讀起來。
史廳是領導,誰也不敢反對他讀,只好聽他讀下去。
我對明白耳語:“拍幾個現場照片發給我。”
明白對著史廳拍,他越念越有興趣。除了兩位作家沉著臉外,其他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讀了一陣,史廳停下:“讀一半就算了。”
然后,他對著許謙讓說:“許老師,人家的水平不比你差啊,文白雜差,念出來沒什么破綻啊。”
許謙讓苦笑道:“你認為沒什么破綻,我聽起來還是很幼稚的呢。”
史廳的臉沉了一下,立即笑道:“對,你們是專業的,我是業余欣賞水平。”
我知道史廳雖然笑著說,但其實心里很不高興。
我見史廳并不喜歡這個許謙讓,他又一直傲慢無禮,用一種不屑與我們為伍的姿態,抱胸而坐。我也不作聲了。
張馳道:“許老師,還是寫自己熟悉的生活為好。比如秋風掃落葉,秋天沒去過北方。就寫不出來。“
沈廳說:“對,我原來以為北方也跟我們南方一樣,秋天還有樹葉,結果第一次去北方,正是秋天,葉子一夜之間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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