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我再說一遍,因為象形文字,是具體意像在人腦的投射,所以,當一個人寫下一個字時,他潛意識里,有這樣具像的回放,這就是我們測字的依據。”
我說:當別人來測“泰”字時,與水有關,與急事有關,與小孩有關,是嗎?
師父點點頭。
我當即離席,跪地一拜:“您盡其所知,傾心教我,學生一定不負您的期待,把甲骨文、金文弄懂弄透。”
師父嘆道:“中國文字之美,之寓意深刻,非我輩所能窮盡,我已老矣,只能寄望你用心探索了啊。”
我感嘆道:“弘原道長和您獨創的這門測字法,國內獨有,與其他人的測字法格格不入。無論從字型,字意,還是從音韻來解字析字,別具一格。我會繼承,并努力發揚。”
師父起身,獨自走了。一會兒進來,交給我一冊書,說道:“花一年的時間,讀懂讀透,再還給我。”
我打開,原來是一本師父手批手注的甲骨文全書。
師父說:“至今出土的甲骨文單字共有4500個,目前已認識的有2000余個,公認的只有1000多個。這是個寶庫。”
我說:“我一定手抄一本,把原本還給你。”
此后一月,我每天晚上抄寫一頁,細細揣摩前人造字的本意。漸漸有了自己的理解,直到那個人的出現,我才感覺到甲骨文的威力。
八月的一個深夜,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向“夜談室”走來。
此時,月黑、路滑、風緊、雨急,夜已深。
我根本想不到,晚上十二點,有人叩門。
“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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