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森寂心底下意識柔軟起來。
他看到女孩貓眸笑成了月牙狀,“快進來,就差你了。”
“嗯,……嗯?”森寂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什么叫,就差你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跟著女孩踏入房間,便見弘闕和墨隱兩人正坐在床上,全都穿著白色浴袍。
一個大大喇喇地半敞著胸口,雙腿撐得袍不蔽體,恨不得把所有的肌肉全都露出來,一個則乖乖巧巧地拉著浴袍衣擺,把自己縮成狼團,恨不得把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都藏起來。
所以……“他們兩個為什么也在這兒?”
謝薔輕咳一聲,“因為,我也約了他們?”
可他以為,她想和他第一個試用……
森寂心中有些失落,但看著謝薔摸著鼻尖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他不由蹲下身,動作輕柔地將女孩抱了起來。
罷了,雨露均沾也行,只要不是唯獨偏心他們兩個就好。
指腹輕磨著手底下的肌膚,他暗道,看來今晚要藏私幾個了,不能讓那鳥和那狼全都偷學了去。
剛將謝薔抱到床上,就聽到她說,“森寂,你坐到中間去吧。”
連位置都安排好了?
森寂沒看明白這位置該怎么來,但既然她心里有數……
男人抬腳踩上了床,路過那狼和那鳥時,不經意地踩了他們一腳。
弘闕“嗷”了一嗓子,把腿縮了回去,瞪著森寂怒吼道,“你干嘛!老眼昏花啊你!沒看見我腿擺在這兒嗎!”
“哦,對不起。”森寂坐道床頭中間的位置,微微撥開浴袍的衣擺,坦然承認道,“年紀大了,眼神越來越不好使了,下次記得不要把腿亂放。”
對付森寂這種好話爛話全都聽遍了的人,弘闕是真沒招,只能嘀咕了兩聲,“我是尊老愛幼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絕對不是怕你!”
罷了罷了,都是一家人,再說了,墨隱不也沒反應……
弘闕剛這么想,就看到墨隱抬起腳,回了森寂一腳。
墨隱:“我,也眼瞎。”
弘闕:!!!
這倆瘋子!
弘闕抱著腦袋無聲咆哮。
謝薔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被攪動的風云,她興致勃勃地拿起床頭柜上的膠囊,爬上床給三人各倒了一粒。
弘闕本想問問這是什么,但看森寂和墨隱都一不發地直接吃下,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無知,于是也跟著吞下。
很快,身體便異常起來。
那塊巨大的巧克力,像是倒入了滾熱的紅酒汁,又好似被抹上了桃子清香,紅發青年難耐地撓了撓喉嚨,瞬間留下三道惹眼的紅痕。
最中間那一道,逐漸在皮膚上長出了精致的紅色紋絡,沿著那胸膛中間的肌理線條向下,每隔上一段微凸的腹肌,便會分叉流入后背。
如同紅色的綁繩將那健碩的赤鳥綁起,繞過那結實的腰肌,跨過內收長肌,輕輕纏上幾圈,顯得好似繃出了凸肉,與那青筋相得益彰,分外得……
謝薔忍不住抹了下鼻子。
她又朝墨隱看去。
黑狼青年白皙的肌膚變粉,因著熱氣,他微微扯著浴袍領口,灰黑色的狼耳“噗”地冒出來,猶如被雨澆打的小楊柳,彎著狼耳尖輕輕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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