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那領口之下,有黑金色的紋路蔓延至深處,她忍不住去扯他的浴袍,明明被黑狼青年緊攥著,可她竟是輕輕一拽,就全拽了下來。
浴袍落在墨隱的手臂彎中,他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女孩眼中,黑金紋路在那精瘦的身軀上“畫”出了分外奇異的對稱圖案,像是什么遠古神秘的圖騰,將黑狼青年染上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可因著那撈浴袍想要重新披上的臉紅表情,又好似被她欺負狠了又不舍得反抗的古埃及狼王,莫名的禁欲又可愛。
謝薔喉嚨微動,強行挪開自己的視線,去看處于中央的森寂。
白金色的亮眼虎紋,遍布了男人健碩又頎長的身姿,森寂那本就俊朗野氣的臉上,一道斜紋沿著臉頰中心向上,勾住了他的雙鬢,更添森林獸王的霸氣風姿。
可這樣的獸王,此刻微微倚靠著床頭輕喘,頭頂那對虎耳輕蹭著冰涼的墻面,頻率如同那些個日夜,在她長收肌旁吮x時一模一樣,讓她不禁臉紅地挪開視線。
果然還是太多了,害得她每次看到一些熟悉的畫面,總能想到那方面去。
抵住唇輕咳了幾分,謝薔轉過身爬到床邊,將床頭柜的光腦拿了起來。
三人的視線一起困惑地看向她,顯然她的動作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拿光腦做什么?
不做嗎?
正疑惑著,就看到女孩興奮地舉著光腦,對著他們三人迅速拍了幾張照。
啊啊啊啊啊實在太養眼了,怎么能不拍下來作紀念,以后細細欣賞呢!
當初看到虞津身上的流沙紋身,她就已經想好,該怎么讓森寂幾人擺好姿勢給她拍照片了!
“墨隱,你這樣、然后這樣!”
“森寂,你就這樣,然后這樣!”
“弘闕,你跪在床上,對,腿開到這個程度,仰起頭!”
小貓勤勤懇懇地咔嚓拍照,一會趴在床上找角度,一會兒跪在床邊找角度,一會兒又把下巴磕在某人的腦袋上,對著下方“咔嚓”一張。
“啪嗒”,一滴鼻血落在了森寂的腿上。
森寂:“……”
指腹抹暈開腿上那一滴溫血,男人又好笑又無奈地彎唇,看著女孩來不及擦凈鼻血,繼續忙忙碌碌地拍照。
這,好像和他想得有點不太一樣。
但她開心就好。
身旁,墨隱神色害羞地微微扯著浴袍,有些放不開,倒是一旁的弘闕,很快進入了氛圍,都不用謝薔指揮,他自己就在床上擺出了極為血脈噴張的姿勢。
甚至還不過癮,下了床繞著床邊,換著花樣給謝薔擺姿勢拍照。
看著謝薔越來越亮的眼睛,他忍不住蹭了蹭鼻子,神情甚是驕矜自豪。
哼哼,薔薔,你也很為我著迷吧!
眼見著關于弘闕的照片越來越多,墨隱的精神海里,天狼跺著狼爪都快急死了。
“你脫啊!你倒是脫啊!你看看你哥,學學人家!”
墨隱:他們的,顏色漂亮。
他的黑漆漆的,不好看……
“誰說的!”天狼恨鐵不成鋼道,“你沒看到小貓扯下你浴袍的時候,眼睛有多亮嗎!而且咱們又不是純黑,咱們也有金色的!”
墨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黑金色,又看了看森寂的白金色。
墨隱:可是,老虎的……
天狼“嘖”了一聲,它轉了轉眼珠,突然想起什么,不由“桀桀桀”地陰笑起來。
天狼:“我們有他們沒有的!”
墨隱:什么啊。
天狼挺了挺胸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