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我去去就回。”
楚河對大哥一家比較親近。
“爺爺會武術,年輕時,很勇猛,不喜歡唯唯諾諾,你也不用太委曲求全。”
黨向華小聲叮囑道。
“好的,大嫂,明白啦。”
楚河微笑著說。
“師父,不用緊張,太姥爺不會難為你的,要不然也不親自召見你。”
黨嘯天笑著說。
他這幾年都沒與太姥爺說過幾句話。
老頭頤養天年,對年輕人不感興趣,主要沒得聊。
要老爺子親自接見的外姓年輕人,還沒有。
京城飯店一層,有一間會客廳。
一位耄耋老人坐在沙發中間,雖然有不少老年斑,卻精神矍鑠,目光里有股懾人光芒。
透過老人目光,仿佛能看到尸山尸海。
從戰爭年代走出來的戰神,書寫了不朽傳奇。
他的戰跡被寫入西點軍校、圣西爾軍事學院、伏龍芝軍事學院、巴黎政治學院、肯尼迪政治學院等,西方各大軍事、政治院校的教科書案例,他就是公認的二戰十大名將、東方戰神——黨衛邦。
黨老身邊坐著三位七十多歲的老人,離他較遠處,還有四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楚河只認識鄂北省省長黨向國一位,其它都不認識。
但,坐在最末尾的中年人引起他的注意。
因為,他與那中年人有幾分相像。
楚河已經知道他是誰。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在內心里有了波瀾。
其它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楚河,上下打量這個最近風頭正勁的年輕人,除了長的還可以,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都不知道老爺子為什么要見楚河。
估計,楚河這是今天所有嘉賓里,唯一不在體制內混的人。
有人說,那些小男孩、小女生,他們不在體制內,那只是暫時的,以后也會混進來的。
當然,也有從體制內被淘汰的人。
家族子弟,在體制內不斷闖禍,失去培養價值,就只能到家族企業(包括國企)中去搞經營,變為后勤人員。
“楚河?”
黨衛邦輕聲問道。
聲音還是很渾厚,有股說不上來的威嚴感。
“黨老,我是楚河,給您拜壽,祝您福壽無疆,也給您拜年,祝您年年健康,歲歲平安。”
楚河上前幾步,躬身行禮,說了幾句吉祥話。
這當然是黨舞幫他寫好,用短信發過來,讓他死記硬背的。
“小詞還挺硬,小楚有心了,謝謝。”
黨衛邦笑起來,性格很爽朗。
“因為黨老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我的偶像。”
楚河立即微笑著恭維道。
他以前知道黨衛邦的事跡。
但,窮人家的孩子對國家大事、英雄事跡也就那么回事。
吃不飽的人,誰天天研究二戰?
穿不?的人,誰時時保家衛國?
窮生奸計,只為裹腹之糧。
富長良心,施舍身外之財。
“那你說說,我有什么光輝戰跡?”
黨衛邦似乎對楚河極有興趣。
讓他在座的子孫很是好奇。
為什么呢?
“抗日戰爭中,雁門關伏擊戰,以三千人勝一萬日軍,并手撕大佐坂田喜三郎。體現出黨老智勇雙全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