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一會兒就來,是真的沒多久就來了。
離掛斷電話,也就一小時不到。
“我來了,什么事兒,說吧。”溫英杰問。
池宴舟沖他微微頷首:“走,房里談。”
溫英杰主動上前幫忙推輪椅。
到了屋里才問他:“這么鄭重其事,是發生什么大事兒了?”
“我想讓你先幫我調查一下時爺這個人。”池宴舟說。
“時爺?你查他做什么?他不屬于咱們管。”溫英杰好奇道。
原來事關時爺,難怪池宴舟先前在電話里沒有明說,這話確實不適合在電話里說。
“他可能對我媳婦兒下手。”池宴舟簡單解釋了一下時爺和夏予歡的糾葛。
對池宴舟的未雨綢繆,溫英杰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倒是對夏建勇的行為感到很不齒。
“這個夏建勇真不愧是能殺岳父和老婆的狠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真是可憐嫂子了。”
溫英杰對夏予歡的印象很好。
夏予歡不但救過他的命,治好了池宴舟,一手廚藝也好得驚人。
自打上一次他在池家吃過飯后,就一直對夏予歡的手藝念念不忘。
“往后有我,不會再讓她被這般對待。”池宴舟低聲說。
溫英杰嘖了一聲,懶得感受這人身上散發出的,戀愛的酸臭味。
他干脆利落的起身。
“調查有進展了,我會及時通知你。”
“不過你確定要提前插手時爺的事兒?”
“政府公安那邊,不是已經在布局了?”
“貿然插手,你就不怕壞了人家的事情,人家來找你麻煩?”
池宴舟淡淡道:“我只是想先查而已,沒說要立刻動他。”
“再有幾天我就能恢復正常走路了,到時候我自有定論。”
溫英杰驚訝:“這么快?上次說兩個月,現在才一個月都不到呢。”
提到這個,池宴舟面上便多了幾分歡喜真誠的笑意。
“或許是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強,所以才能恢復得這么快吧。”
“好小子,那我且隨便查查,等你恢復了,丟給你自己折騰。”溫英杰說。
“我這一天到晚還忙得不行呢,你還給我加重負擔。”
“真是一點不心疼我,把我當成牛馬使是吧?”
池宴舟聞擺手:“我找你做牛馬都沒找別人,知足吧你。”
溫英杰聞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
他懶得跟池宴舟多說,真要繼續跟池宴舟說下去,他怕自己會被氣死。
也虧得夏予歡沒在現場,沒聽到池宴舟的話。
不然高低得夸他一句:pua大師,牛逼。
池宴舟等溫英杰走后,便又自己開始復健訓練。
雖然很累,但是他卻很堅持。
或許是心中渴望快速好起來的欲望,讓他格外的堅持。
以至于復健那么痛苦的事情,他竟像是感覺不到似的,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復。
另一邊,夏予歡在軍區醫院上班,過得倒也還算順利。
就是中途遇到了個人,讓她本以為能夠平平淡淡過一天的日子,多了幾許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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