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忙道這個藥效持續的時間,大概是一到兩個禮拜的樣子,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清楚。”
畢竟只是她一時興起的試驗品,還是沒有經歷過現實數據測驗的那種試驗品。
除了迷藥成分她能確定,其他效果,只能根據搭配時的草藥成分,和草藥本身的功效進行推測。
“它那個車牌號我記住了,是……”夏予歡忙將車牌號給說了。
她第二次見到對方的時候,急得都丟下池宴舟,去看對方車牌了,要是這都沒記住,那真是白白丟下池宴舟了。
池邵康聞輕輕蹙眉,和池宴舟對視一眼。
池宴舟輕輕頷首:“確實是政府系統那邊的車。”
夏予歡:“……”
這意思是,想害她的人,是政府系統那邊的?
要不然,怎么能開政府系統的車呢?
可是,她也沒得罪過政府系統那邊的人吧?
“好,這事兒交給我,我讓嚴虎去查,看看這車是派給誰的。”
“不過,跨系統了,這事兒就有點麻煩了,閨女兒你得耐心等等。”
夏予歡輕輕頷首:“您放心,我明白的,就是又要辛苦嚴叔了。”
“沒事兒,你嚴叔厲害著呢,這點活兒,累不著他。”池邵康安撫。
隨后,他給嚴虎打了電話,將情況給說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嚴虎去查就行。
說完正事兒,池邵康和兩人聊了兩句,便起身上樓,繼續忙去了。
而夏予歡和池宴舟則是回房休息。
晚上,洗漱過后,夏予歡給池宴舟按摩他的雙腿。
池宴舟盯著夏予歡看,安靜得很。
夏予歡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抬眸看他,沒好氣的道:“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是有花嗎?讓你一直這么盯著?”
“媳婦兒臉上沒花,但你比花更好看。”池宴舟老實道。
夏予歡:“……”
好家伙,她怎么就忘了,在說情話這方面,池宴舟就是個耿直boy。
那情話出口,人家都不覺得是情話,只覺得是正常發,正常發揮。
她跟他說這個話題,除了幫著他把自己逗得面色通紅,一點其他用處都沒有。
于是,夏予歡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道:“剛剛泡腳的時候,會不會疼得厲害?”
“有點疼,但還好,還能忍受。”池宴舟老實的應了。
夏予歡嗯了一聲,又跟他說起別的事情。
“如果到了叔爺爺生日那天,你的腿好全了,能正常行走了,你會去參加嗎?”
“不會。”池宴舟毫不猶豫的道:“你不喜歡,咱們就不去。”
夏予歡:“……”
艾瑪,這么說話,確定不會給她寵壞么?
但不得不說,好聽話,是人都喜歡聽。
于是,她的嘴角揚起,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按完摩,兩人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夏予歡剛離開家中去上班,池宴舟便給溫英杰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溫英杰笑著問。
池宴舟道:“你空了過來一趟,有事找你幫忙。”
溫英杰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立馬應了下來。
“好,你等我,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