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聿轉向沈枝意時,眸中冰霜竟化開些許:"沈二姑娘可有話說?"
"我么?"沈枝意輕撫袖口褶皺,笑意如淬蜜的刀。
"夏荷。"她扭頭看向夏荷,指尖陷進她顫抖的下巴皮肉里,"你說我昨日酉時三刻命你下毒?"
她倏地松開手,任對方爛泥般癱軟在地,"那時我們姐妹正侍奉父親湯藥,未走出房門半步——"
她忽然俯身,在夏荷耳邊吐出毒蛇般的絮語:"你猜楚大人會怎么處置作偽證的奴才?"
夏荷渾身篩糠似的抖起來,冷汗將鬢發浸成深色:"不,不不!是奴婢記錯了!二姑娘是申時命奴婢下毒的"
"第二次改口了。"沈枝意漫不經心松開她的下巴,"楚大人,這等反復無常的刁奴"
"拖下去。"楚慕聿擲出的牙牌在空中劃出死亡弧線,"杖二十。"
板子著肉聲混著凄厲慘叫震懾著人心。
沈星河赤紅著眼怒道:"楚慕聿,你不是說不許我們左右你的判案——"
"再給沈三公子加十板。"男人回身坐回高臺,慵懶支頤著,看著沈星河被按倒時扭曲的臉,"本官最厭蠢貨聒噪。"
公堂死寂如墳。
當夏荷像破布般被拖回來時,楚慕聿看著她血肉模糊的下身。
"最后機會。"他眼睛深淵般不可探測,"說錯半個字"
指節在桌上重重敲擊,"本官活剝了你這身皮。"
夏荷渙散的目光突然定在沈知南眼底寒光上,心中一片冰涼。
"是奴婢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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