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逢人就是一張笑臉,不管是高的低的,窮的富的,見到誰都是笑嘻嘻的。
可是開口說話或者辦事兒,這家伙卻把人分的十分清楚,可以說是見高的就舔,見低的就要踩上一腳,骨子完全就是個奴才樣。
文正飛也正是看重了他這一點,才想讓這樣的人來當自已的秘書。
因為文正飛實在是太有經驗了,他知道這種人給自已當秘書是最合適的,讓這樣的人做事,不管事情有多臟,這樣的人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會聽計從的。
不過劉成要做文正飛的秘書這件事兒,現在外界還沒人知道,對劉成來說也還是在“試驗期”。
文正飛要看是否足夠聽話,才會最終決定要不要用他。
這一次讓他去慈念凈院,就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接著文正飛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劉成問道:“你去小紅那里……有沒有賭錢?”
“賭了,您讓我去打探情況,那……那我自然是要扮演成一個爛賭鬼比較好嗎,這樣您女兒才不會發現我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嘛。”
文正飛又問:“那你贏錢了么?”
對于這個問題,劉成還是實話實說。
他點頭道:“贏了,贏了還不少呢,不過您放心,我可一分錢都沒帶出來,贏的所有錢都留在您女兒的賭場了呢……”
文正飛立刻打斷了他。
“以后提起小紅的時候,不要總說她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情你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再提及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哪怕是就我們兩個在一起也不行。”
劉成一個勁的點頭。
“明白,明白,我以后保證不提,就讓您和小紅之間的關系爛在我的肚子里。”
“行了,你先走吧,有事情我會再聯系你的。”
劉成恭恭敬敬的沖文正飛彎腰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文正飛家里。
走出院子,劉成的眉頭可就擰成了一團,同時又摸著自已的手腕。
因為這家伙也是在離開慈念凈院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的手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在手腕上了。
實際情況是,連文正飛也不知道這塊手表的事情,而是劉成自作主張。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用這個東西去收集證據回來之后給文正飛看的,而是這個家伙也有自已的“野心”。
在這之前,其實劉成根本就不知道慈念凈院后面的小寺廟有個賭場這回事兒。
要不是文正飛想把他收歸自已麾下,他現在還在省委里跟個空氣人一樣。
而文正飛說了要讓他幫自已做的事情之后,他才心里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
那就是幫文正飛去打探慈念凈院的時候,把現場的這些情況給偷偷的拍下來,一是給自已留條后路,二是方便自已以后能狠狠的訛詐武紅一筆。
畢竟誰都知道,武紅可是華中省的首富。
所以這家伙不帶走一分錢的籌碼,那可不是他大度,是他有更長遠的打算,更貪婪而已。
武紅在疑惑,周遠志他們也在疑惑,疑惑劉成這個家伙是人還是鬼。
而他們想的還是片面了點,實際上劉成有時候是人,有時候是鬼,但更多的時候,他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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