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鄭藍藍就端了兩碗放著海鮮的手搟面進來了。
一瞧見袁炳文也在,鄭藍藍就愣了一下。
“哎呀,你看你……馮老板,袁秘書也來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一聲,讓我給袁秘書也準備點吃的啊。”
袁炳文趕緊說道:“別別別,鄭老板不用跟我客氣,我老婆跟個飼養員一樣,每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都必須要求我吃的很飽,現在我肚子里吃的東西還沒消化呢。”
一句玩笑話逗得幾個人哈哈大笑。
周遠志一看這碗面,揉了揉肚子說道:“還真別說,我早上雖然吃了點東西,可看到這碗面就又有了食欲了。”
馮天雷早就餓壞了,他可沒那么多廢話,所以面一端上來他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聽見周遠志這句話,他還不忘嘲諷鄭藍藍一句。
“周書記,我是占你便宜了,要不是告訴鄭老板你也來,她是肯定不會做這么好吃的東西給我的。”
“去去去,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知道周遠志他們說的話自已可能不太方便聽,于是鄭藍藍開了句玩笑就轉身出去了。
“你們先吃,我先忙我的去了,一會兒不夠再跟我說。”
門一關上,周遠志也沒立刻問他,而是等馮天雷三下五除二把一大碗面吃完之后才開了口。
“馮老板,你見到劉成了么?”
馮天雷打了個飽嗝,用紙巾擦了一下嘴冷笑道:“呵呵,我不光是見到他了,周書記,你知道這老小子一晚上贏了多少錢么?”
袁炳文瞪大了雙眼問道:“一……一百萬?”
“再加個零……這老小子幾個鐘頭的時間,在賭場贏了能有八九百萬,唉……不過也不是他運氣好,完全是賭場硬要送給他的。”
周遠志咬牙切齒道:“就憑這一點,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紀委的同志,夠特娘的劉成被關十來年的了,簡直就是公職人員里的敗類!”
袁炳文又追問道:“馮老板,那……他贏的這么多錢,就這么讓他給帶回去了么?”
“呵呵,要不說這老小子是個貪婪的家伙呢,這錢他根本就沒帶走,而是留在賭場里,說以后還要去玩,我估計是他贏這千八百萬的還沒有滿足吧。”
周遠志點頭道:“來日方長,只要知道這老小子有這個愛好,抓到他的把柄也是遲早的事情,總要把他送進去的。”
“唉,周書記啊,這省里的事兒,我勸你就先別管了,該說不說的……我現在都覺得咱整個華中省都爛透了,就咱榮陽縣因為有你在還能干凈點,你要是管這種爛事兒,別最后再把自已給搭進去,那可是榮陽縣幾十萬老百姓的損失。”
接下來馮天雷又說了小三兒偷了劉成手表的事兒,并且也說了在手表里發現的東西。
這就讓周遠志更是一頭霧水,和武紅疑惑的一樣,一時間搞不明白劉成這個家伙到底是人還是鬼。
袁炳文這個時候琢磨了一下,說道:“這么說的話,周書記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跟公安部門聯系過?跟咱以前用的法子一樣,是去賭場收集證據去了?”
周遠志眉頭緊鎖,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而馮天雷則直接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袁炳文疑惑道:“馮老板,你怎么能這么確定?”
“唉,你們是沒見這老小子在賭桌上的德行,那絕對不是好人的樣子,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看人這方面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三個人聊了半天,也都是一頭霧水,誰也沒能推測出個所以然來。
與此同時,在劉成的這邊,他也正在和一個人相對而坐,聊著昨晚賭場上他遇到的事情。
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正是武紅的老爹,文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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